「你以為我義父是擺設?」沈婉揚了揚眉毛。
何老大微微皺眉:「你義父是誰?」
「劉太傅。」沈婉冷冷地說。
國庫在手,區區一萬兩銀子她還沒放在眼裡。
只不過如今她是流犯,做事必須低調。
這種時候,她就必須搬出劉太傅來當招牌。
一聽「劉太傅「三個字,何老大臉色陡然一變。
他死死地盯了她一會兒,冷笑道:「原來是劉太傅的義女,好,很好!」
話音未落,他便轉身離去。
沈婉沖他背影做了個鬼臉。
「他一直刁難你?」突然,謝慕白冷冷地問。
「沒有的事兒!」她笑道,「我改了他的藥方,他自然生氣了。」
「對了,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當初隊伍里那個感染天花的老太太離開時,你和她說了些什麼?「
登徒子娘剛離開不久,京城那邊便出現天花。
她隱隱覺得,這兩者之間可能有什麼必然聯繫。
「你懷疑是我做的?「謝慕白目光一冷。
沈婉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只是好奇。「
謝慕白盯著她,冷冷地說:「我給了她十兩銀子,讓她投奔都察院御史去,那是她的親堂兄。「
「都察院御史?「沈婉有些詫異。
謝慕白點點頭,如墨的眼底赫然漂浮著薄薄的冰花:「是他做的偽證,說我爹和敵軍勾結。「
「你說的,那老太太病情不嚴重。「
「算算時間,她現在應該也只能感染了都察院御史,頂多再感染他幾個同僚,還不至於傳染這麼多人。「
他並沒有說,是他建議登徒子娘把藥給賣掉,故意讓她發病的。
沈婉聽了,立刻明白了。
都察院御史是個老頑固,除了上朝,平時極少和人接觸。
顯然,大反派並不想傷害百姓,單純只是想讓整個朝堂重臣全都感染。
對於他的做法,她不贊成,卻又沒資格說些什麼。
說什麼呢?
畢竟,那些朝臣們也大都該死。
「以後再有這種事,我希望你能和我說一聲。」她想了想,說,「或者我可以幫你。」
謝慕白搖搖頭,冷冷地說:「不。」
「有些事我可以做,你不可以!」
他的雙手是骯髒的,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還是自己來做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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