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拼命地摳著喉嚨,試圖將藥吐出。
謝慕白聞言,目光不由的一冷。
他從地上拾起一柄長刀,手起刀落。
襄陽侯夫人痛的慘叫一聲,便永遠失去了她的右手。
敢害他的小女人,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解藥呢?」謝慕白陰著臉,目光陰冷的可怕。
襄陽侯夫人痛的面如死灰,豆大的汗珠順著光潔的額頭滾滾滑落。
她吃力地抬起頭,眼底滿滿的都是憤怒的神色:「你……你竟如此惡毒!」
謝慕白沒有否認。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一直都是如此。
「如果你不說,我會讓你痛苦一百倍!」他陰著臉,與生俱來的寒意仿佛不要錢似的從骨髓深處散發出來,「比如說,我會砍掉你的四肢,然後扔到蛇窟里……」
「謝慕白,你這畜生!」襄陽侯夫人打了個冷戰,厲聲罵道,「枉我當年想把嫣兒許配給你!」
「可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生,有了這醜女後竟全不記得當年情義!」
聽了這話,謝慕白目光一冷,默默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刀。
一滴,又一滴,殷紅的鮮血順著鋒利的刀刃緩緩滴下。
看著那點點鮮血,他薄唇微勾,冷峻的臉龐上泛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看著那陰森森的笑容,襄陽侯夫人嚇的心神俱碎:「我說……我全都說……」
「其實……壓根就沒解藥。」
謝慕白目光一寒。
「我發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見他臉色有異,襄陽侯夫人連忙解釋道,「這毒或許有解藥,但我這裡真的沒有。」
「這藥方是當年我離開藥王谷時整理的,當時谷主還沒研究出解藥。」
「不過你們也不必太擔心,這是慢性毒藥,暫時不會有危險的。」
「想要解藥的話,你們可以去藥王谷,反正離這裡也不遠。」
沈婉聽了,不由的和大反派對視一眼。
他們隱隱覺得,這女人好像真沒有撒謊。
「我保證,我知道的全都說了。」襄陽侯夫人痛的渾身發抖,一臉不安的向謝慕白看去,「那你們……能不能放了我呢?」
此時她也不敢奢求什麼替沈嫣索要解藥,自己能逃過這一劫就行了。
「還有件事。」沈婉想了想,問,「我娘到底是怎麼死的。」
「好端端的,她為什麼會突然投河?」
一聽這話,襄陽侯夫人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她就知道,終究會有這麼一天的。
那個女人就像個揮之不去的噩夢,始終會在她心頭縈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