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海聽了,也在一邊勸道:「世子爺,你冷靜一點。」
「我知道你身手不錯,可你真的不能冒這個險。」
「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等沈家妹子清醒過來,她還不得後悔死啊!」
會輕功又如何?
這鐵籠就這麼大,如果被這小丑女追著打,這病嬌世子還能逃的掉嗎?
謝慕白目光凌厲的可怕,低沉的聲音不怒自威:「打開。」
不過輕飄飄一句話,卻讓老谷主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算了,既然有人存心要找死,他為什麼要拒絕呢?
「那你速度可得快點。」老谷主冷冷地說,「萬一把她放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他打開鐵籠,謝慕白便在第一時間沖了進去。
見突然闖進來個人,沈婉一臉警惕。
謝白心中一疼,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胳膊。
「婉兒,別怕!」他紅著眼睛,沙啞的聲音微微顫抖著,「我會陪著你的。」
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就連情緒失控的沈婉一時間也無法掙脫。
情急之下,沈婉俯身便去咬他的手指。
頓時,一股血腥味在口腔內蔓延開來。
謝慕白並沒有動,只是一臉心疼地看著她。
此時,他只恨不能自己代她去承受這一切痛苦。
胡大海見狀,悄悄拽了一下老谷主的衣袖。
這種時候,他們還是別在這兒礙眼了。
「婉兒,嫁給我吧。」謝慕白並沒有留意到他們離開,只是心疼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
沈婉死死地咬著他的手指,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做同意了。」謝慕白淡淡一笑,吻了吻她那汗浸浸的額頭。
或許,是時候給她一個名分了。
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她都將是他唯一的妻。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洞中那點煤油燈也漸漸熄滅。
黑暗褪去,東方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朦朧中,沈婉漸漸甦醒了過來。
她只覺得渾身又酸又痛,簡直比在戰場上爬行數十里還要累。
突然,她發現自己正被一男人死死地抱在懷裡。
是他,沒錯,一定是他!
他身上那股好聞的青草香味是那麼特別,只要閉著眼睛,她也能清楚地判斷出是他。
「你怎麼會在這兒?」沈婉一驚。
「對不起,我來晚了。」謝慕白啞著嗓子,心疼地吻著她,「我早該想到會這樣的。」
沈婉疲憊地笑了笑。
她伸出手,緊緊握住他那骨節分明的大手。
謝慕白微微皺眉,卻沒吭一聲。
「你受傷了?」剛握住那血淋淋的傷口,沈婉便惱了,「是被我咬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