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想上前,卻見王七已經搶先一步將沈婉抱上了馬車,隨後又將謝慕白給抱了上去。
「他會包紮嗎?」老太傅有些擔心的向王七看去。
王七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這時,胡大海也快速跳上馬車,拿起皮鞭便趕車。
於是,一行人再度浩浩蕩蕩的向豫州城走去。
車廂內。
沈婉躺在謝慕白腿上,雙目微闔。
「別裝了,起來吧。」謝慕白拿著那柄彈簧刀,頗有興致地玩著。
在小女人拿出尖刀時,她悄悄沖他使了個眼色。
他清楚地知道,她要演戲了。
可在看到鮮血噴涌而出的一剎那,他還是慌了神。
雖然明知是假,但心卻在隱隱作痛。
「你就讓我再睡一會兒吧。」沈婉翻了個身,嘴裡含糊不清地說。
大反派的腿好舒服,再加上馬車的顛簸,困意很快便找上門來。
看著她那甜美的睡顏,謝慕白眼底滿滿的都是寵溺的神色:「你在這兒睡的倒挺香的,都不知道老太傅派人來詢問了幾次吧?」
聽了這話,沈婉才緩緩睜開眼睛。
「他真的挺疼我的。」她打了個呵欠,一臉疲憊地說,「只不過他有著太多無奈之處罷了。」
「說真的,這個義父比親爹都靠譜。」
拿那渣爹和老太傅相比,這無疑是對老太傅最大的侮辱。
謝慕白將彈簧刀放下,唇角微勾:「其實他也是在演戲。」
「你說什麼?」沈婉一驚。
謝慕白伸手撫摸著她的長髮,冷笑道:「如果他真的想殺這些人,又何必放走趙氏,留下大寶?」
「那老狐狸不想殺人,又怕秘密泄露,只能唱一出大戲嚇嚇那些人了。」
「就今天這情形,你覺得那些流犯還敢把虎符一事對外說嗎?」
只要不傻,這些劫後餘生的流犯們是絕對不敢對外透露半個字的。
沈婉聽了,氣的直接爬了起來。
她撅起小嘴,不悅地說:「你們為什麼都這麼聰明,為什麼只有我笨?」
看著她那生氣的模樣,謝慕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聰明也是錯啊。
可這又能怪誰呢?
若要怪,那也只能怪爹娘了。
本想再告訴小女人另一件更扎心的事,可一看到她那落寞的目光,大反派又忍了下來。
算了,這扎心的活兒還是交給老太傅吧,只希望過一會兒小女人別太崩潰了。
很快,一行人又回到了豫州。
老太傅一把推開木門,徑直闖進了沈婉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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