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那姑娘哭的越發的傷心了起來。
她的哭聲極為悽厲,很快便引來的附近的鄰居來看熱鬧。
大妞肚子不舒服,沈婉一大早便過去給她看病了。
聽到隔壁吵的厲害,她便匆匆搖著輪椅往回走。
怎知剛進門,便看到眼前這一幕。
此時謝慕白已經下了床,拄著根拐杖站在地上。
而那姑娘則蜷縮在被窩中,雪白的肩膀隨著哭泣劇烈地顫抖著。
眾人堵在門口,一臉詫異的往屋裡看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沈婉深吸一口氣,抬眼向大反派看去。
謝慕白微微皺眉,一時間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我不知道。」他搖搖頭,有些煩躁地說,「但我絕對沒碰她。」
「你胡說!」一聽這話,姑娘哭的更凶了:「該做的不該做的你全都做了,還敢說沒碰我?」
「如果今天你不給個說法,那我就去死!」
話音未落,她便哭著從床上爬了起來,裝模作樣的向牆壁撞去。
九嬸一看,連忙將她抱住。
「禽獸!」
「可不是,這渾蛋生了副好皮囊,怎知卻不干人事!」
「咱村雖窮,可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這渾蛋今天若不給個交代,所有人都別想走!」
眾村民們見狀,也紛紛指責著。
一眾流犯們雖然願意相信謝慕白,可如今人家姑娘就衣裳不整地站在那兒呢,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謝慕白沒有辯解,只是平靜的向沈婉看去。
沈婉卻沒看他,目光落在那乾淨的被褥上。
「你說怎麼辦吧?」劉九陰著臉,冷眼向沈婉看去,「我家好好的黃花大閨女被你男人玷污了清白,這事必須給個說法。」
「如果不給,那我們就見官!」
看著乾淨的被褥,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對於大反派,她是一個二十個放心。
自己和他同床共枕這麼久,即便欲望再強烈,他也只是沖個冷水澡而已,從不肯越雷池半步。
她不信,一相貌平平的鄉下丫頭都能讓禁慾大佬控制不住。
沈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這是好事兒,大家何必弄的這麼劍拔弩張呢。」
「不過你們可得考慮清楚了,我先進門自然是正妻,這位妹妹進門也只能做妾了。」
「我這人脾氣不好,一言不合就動手,哪天我若把她給打殘了你們可別後悔!」
九嬸連想都沒有想,冷笑道:「做妾就做妾,這是她的命!」
「既然你不反對,那乾脆今天就把酒席擺了,讓他們正式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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