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吃著,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
這時,剛尿了褲子的三皇子也回來了。
他遠遠地看著窗上那兩個身影,心裡嫉妒的都快瘋了。
他不服。
那該死的炮灰憑什麼活的這麼滋潤,憑什麼自己就得整天帶著尿布?
猛然間,三皇子突然又想起了謝慕白的話。
他臉一黑,立刻回到房間。
紅燭搖曳。
昏黃的燭光下,趙氏正坐在床上認真地疊著尿布。
沈嫣想做皇后是真,但她絕對不會給人洗尿布的,哪怕那個人是三皇子也不行,所以這活兒便成了趙氏的。
看著手中的尿布,她不由的又想起了大寶。
即便大寶對自己極其冷漠絕決,可她還是割捨不掉。
看著趙氏那絕美的側顏,三皇子性感的喉結微微一動。
他把門鎖上,如同一頭蟄伏已久的野獸般緩緩走去。
一步,又一步。
趙氏雖沒有抬頭,卻清楚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如果換成以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順從。
反正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和三皇子這等英俊高貴的男人睡也不吃虧。
可現在一聞到他身上的尿騷味,她立刻就沒了興致。
三皇子走上前,沒有任何語言,更沒有任何鋪墊,便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他想知道,趙氏到底是不是謝慕白的人。
他更想知道,如今的自己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趙氏雖然不悅,但並沒有拒絕。
如果能用自己的身體替大寶謀得出路,那也是值得的。
想到這兒,趙氏緩緩閉上眼睛,甚至主動迎合。
就在想進一步動作時,那股熟悉的液體再度流下。
看著那濕漉漉的被褥,三皇子又羞又怒。
「滾!」他一腳將趙氏踹到地上,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什麼玩意兒,孩子都生了,可連男人都不會伺候!」
謝慕白說對了。
如今的他不僅僅是尿床,連做個正常的男人都有問題了。
不行,他得快點到苗疆。
有乳母的面子在,想必苗王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的。
第二天一大早,三皇子收拾好東西準備上路。
剛出門,卻見沈婉拉著凌筱筱的手高高興興地往外走,而謝慕白則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身後。
「你們不出發?」見他們連行李都沒有拿,三皇子微微皺眉。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