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老苗王極少參與朝堂中事,所以這根線一直都沒啟用過。
如果不是謝慕白突然造訪,或許這輩子他們之間都不會有任何交集的。
「只要別傷害百姓,我什麼都不會說的。」素問笑了笑,溫和地說,「當然,老管家也接觸不到太多機密,頂多就是那點男女私事。」
「我師父這人生性多疑,即便是我也對苗疆的一些機密也不了解。」
聽了這話,謝慕白眼底的寒意漸漸消失:「只要不和三皇子扯上關係,我絕對不會動苗疆分毫。」
素問笑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裳,畢恭畢敬的沖他施了一禮:「那我就代苗疆所有子民感謝世子爺了。」
「你就這麼確定本王能贏得了三皇子?」謝慕白冷冷一笑。
素問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不屑:「你看他一副腎虛的模樣,哪裡像成大事者?」
「別忘了,除了下盅,我的醫術還是很不錯的。」
「如今三皇子的身體已被徹底掏空,如果不儘管治療,估計以後連生育都成問題。」
謝慕白挑了挑眉:「你會給他治嗎?」
「你覺得呢?」素問反問道。
他當然不會給治。
那個女人當年拋下自己,卻把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寵上天,這讓他很難對三皇子有好感。
「可你師父卻未必了。」謝慕白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
老苗王和花姨關係匪淺,看在花姨的面子上,說不定他會出手相助的。
素問皮笑肉不笑地說:「你當我是擺設?」
見他如此,謝慕白放了心。
看來,三皇子的命運要從此改寫了。
「姐夫,你還不走嗎?」凌筱筱急了,大聲催促道。
謝慕白聽了,這才離開。
在老苗王等人的目光中,一行人終於上路了。
他們順利穿過了原始森林,徑直向大西北方向前行。
沈婉坐在車廳里,百無聊賴地磕著瓜子。
「對了,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問題呢,當初家裡人有沒有給你安排通房丫頭?」她猛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問。
謝慕白目光有些遲疑。
「靠,竟然有!」沈婉一看,氣的直接把瓜子給扔了了,「是吟夏嗎?」
謝慕白搖搖頭:「不是的,但我發誓,我的確沒碰過那個女人。」
即便如此,可沈婉還是生氣。
「她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現在在哪裡?」她撅著小嘴,生氣地問。
「你聽我解釋。」見她生氣,謝慕白急出了一身冷汗,耐著性子解釋道,「在我行冠禮後,爹便給了我一個通房丫頭。」
「後來幾位兄長接連出事,我便借這個理由把她送到家廟替謝家祈福。」
沈婉一聽,越發的生氣了:「如果不是兄長出事,你是不是就碰她了?」
一想到大反派差點被別的女人占了便宜,她就恨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