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姒的那個男人,絕對不會是鎮國公,否則沈一舟當初說什麼也會拆散他們的。
難道說,連沈一舟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胡思亂想中,她不小心撞開了櫃門。
赫連璧君目光一緊。
她猛一抬頭。
柜子里卻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不得不說,這驛站的家俱實在是太破了。
「放開我。」赫連璧君並沒多想,只是冷冷地說,「你弄疼我了。」
聽了這話,謝濂也只能起身。
他臉色蒼白,目光凝重的很。
沒錯,他想知道赫連璧君到底隱瞞了些什麼,卻不曾想到竟牽出這等大事。
女兒?
難道沈婉是自己的女兒?
如果是,那兒子怎麼辦?
謝濂雖不是十分相信,但卻不敢繼續往下想。
「滾!」赫連璧君從地上爬起,含淚罵道,「你給我滾!」
謝濂目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這才匆匆離去。
見他走了,沈婉也想走。
剛準備離開,耳畔卻傳來一陣陰惻惻的冷笑聲。
沈婉猛一回頭,只見一蒙著黑紗的男人赫然站在牆角。
他站在位置光線太過陰暗,根本並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既然喜歡,為什麼不從了他?」男人陰森森地笑著。
一看到他,赫連璧君立刻沉下了臉。
她胡亂掩好衣裳,冷冷地說:「沒事的話你就給我滾!」
「誰說沒事的?」男人冷冷一笑,「你說謝濂是不是想起什麼了,我怎麼覺得他神情有些古怪。」
「應該沒有。」赫連璧君沒好氣地說,「不過謝慕白已經到了你不通知一聲,如果他們父子相見了怎麼辦?」
太醫說過,不能讓謝濂受到刺激,否則有可能恢復記憶。
她不能讓謝濂恢復記憶,她要讓他永遠都留在番邦。
「為了一個男人,你值嗎?」男子聽了,笑聲越發的凌厲了起來,「早知如此,當初我說什麼也不應該同意你上戰場了。」
「當時你才十三歲,一眼就看中了已經有了妻妾的謝濂,為了他竟然多年不嫁。」
「這次更是過分。」
「你把他從沙場上弄回來養在身邊,萬一讓拓跋煜知道怎麼辦?」
「拓跋煜本來就看我們不順眼,他若知道,一定會藉機弄死我們所有人的!」
「聽我一句勸,放下吧。」
「只要一刀把他給殺了,以後你就不必如此苦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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