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王七氣的臉都白了。
「還有女眷在呢,你說這話合適嗎?」他沉著臉,沒好氣地說。
馮二也覺得不合適,可問題是胡大海非得讓他說的啊。
此時的沈婉正坐在椅子上發呆,並不知道馮二已經把車開上了高速,隨時都有可能吊銷駕照。
「睡一會兒吧。」看著她那雙紅腫的眸子,謝慕白心疼地說。
沈婉並沒有動。
她睡不著。
只要一閉眼,那份鑑定報告就會浮現在眼前。
「或許我們以後得分房了。」她想了想,啞著嗓子說。
謝慕白聞言,心臟不由的一緊。
自從流放那天開始,他們就一直同床共枕,生死相依。
如今突然要分房,他真的無法接受。
可不分房怎麼辦,這世上又哪裡有兄妹共睡一床的道理。
雖然不願意,可謝慕白卻找不到一個反對的理由。
見他不語,沈婉想了想說:「從今天開始,我睡三樓,就睡慕容對面的房間。」
「如果有人問起怎麼辦?」謝慕白還是有些不死心地問。
沈婉想了想,勉強笑道:「就說眼疾,怕交叉感染。」
「我是郎中,他們應該不會懷疑的。」
話雖如此,可以後呢?
以後的事,就連沈婉自己也不知道。
謝慕白微微點頭。
小女人不在身邊,想必他不會再睡一個安穩覺了。
果然,在聽到沈婉和謝慕白分居時,眾人是驚愕的。
可在得知理由後,大家都沒覺得奇怪。
他們堅信只要「眼疾」一好,小兩口肯定又像連體嬰一樣天天粘在一起。
小夫妻嘛,哪有不吵架鬥嘴的。
沈婉並不理會眾人是怎麼想的。
在下定決心之後,她便搬到了三樓,並將所有的門窗都緊緊關閉。
突然,身後卻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音。
猛一回頭,卻見鎮國公赫然站在暗影里。
「聽說你們生病了?」謝濂關切地問,「怎麼樣,要不要找個郎中看看?」
一看到這個始作俑者,沈婉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們為什麼生病難道你不知道?」她一把將謝濂拽進空間,劈頭蓋臉地罵道,「虧我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想不到竟干出這種令人不齒之事!」
「我想問你一句,你良心不會痛嗎?」
看著沈婉眼底那兩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謝濂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他頎長的身體重重一顫,臉色更是慘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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