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有赫連璧君護著,鎮國公暫時是安全的。
但沈婉說的對,他們不能把刀柄交在別人手裡。
堂堂鎮國公做了赫連家的上門女婿,這事若傳出去,豈不坐實了他通敵叛國的罪名?
「你們可真是些禽獸!」赫連璧君咬著牙,惡狠狠地罵道。
謝慕白挑了挑眉,不動聲色地說:「禽獸也不會搶別人的爹。」
本來就怒火中燒,一聽這話,赫連璧君直接氣瘋了。
拓跋煜說的沒錯,謝家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只是想嫁給他爹而已,這個做兒子的在這兒折騰什麼,還有沒有點人性啊!
「你真的不跟我回去?」赫連辟君深吸一口氣,冷眼向謝濂看去。
謝濂搖搖頭。
大丈夫寧可馬革裹屍,血染沙場,也堅決不會躲在女人的衣裙之下苟且偷生。
「行,那我留下。」赫連璧君想了想,決定退步,「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是我的男人,你在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做姨娘也罷,做通房丫頭也罷,我都無所謂的。」
她就不信了,自己姿態都放的這麼低了,謝濂他還忍心拒絕。
看著她那無比倔強的神情,謝濂沉默了。
他不喜歡赫連璧君,一點都不喜歡。
但卻不得不承認,赫連璧君待他不錯,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早就血染沙場了。
「璧君。」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喊出了她的名字。
赫連璧君心中一喜。
這麼多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喚她的閨名。
看來,他也不是像傳言中的那般冷血無情。
「對不起。」謝濂搖搖頭,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以後有需要的地方,哪怕拼了性命,我也會盡力去幫你。」
「只不過感情的事不能勉強,勉強在一起對你也不公平的。」
「我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當初你騙我一事我也不會再計較了。」
他作的孽實在是太多了。
他害了自己的夫人,害了王姒,如今又害了赫連璧君,害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赫連璧君聞言,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滾滑落:「你當真要如此絕情嗎?」
見這女人還不肯走,沈婉有些煩了。
她想了想,沖王七使了個眼色。
這種時候王七不上場,那未免有些屈才了。
「要不你還是讓她留下來吧。」王七會意,便抬眼向謝濂看去,「不就一個通房丫頭嗎,這有什麼可糾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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