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們必須進去!
外面人多眼雜,萬一這消息傳到狗皇帝父子耳朵里,他們根本不可能再給他任何活路。
謝濂沒臉進去,可他的雙腿還是不自覺的往前走。
王七是個人精。
他並沒有讓謝濂在大廳休息,也沒有去謝慕白那裡,而是扶到了自己房間。
沈婉和謝慕白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
「你們談吧。」王七淡淡地說,「我在門口守著,再讓黑鷹盯著其他人。」
話音未落,他便退了出去。
「對不起。」謝濂眼圈一紅,哽咽地說。
謝慕白黑著臉,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現在說什麼都已經遲了。」
「剛才你也看出來了,王七猜到了你的身份。」
「既然王七能猜的到,那其他人也有可能。」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會派人把你送到謝家莊,以後別再出來了。」
雖未直說,可謝濂卻清楚地知道,兒子不想見他,女兒更不想。
「可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想了想,嚴肅地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但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在番邦時我也隱約聽過有關玉門關的事情,都說是三皇子拿到了我私通番邦的信件。」
「我不信我是那種人。」
「所以我必須要找到信件,洗清冤屈。」
「我死不足惜,但卻不能讓你們也背負著叛賊之後的名聲。」
「等所有事情都辦妥後,我保證永遠不會在你們面前出現。」
信件?
這個消息謝慕白也聽說過。
他也曾派出過暗衛尋找,不管是三皇子府邸還是狗皇帝的御書房,都沒任何發現。
「這事你不用管了。」謝慕白微微蹙眉,「我已經派人去查了。」
「這驛站里就有三皇子的人,所以你必須儘快離開。」
謝濂微微一愣,隨即問:「那你為什麼不殺了他?」
謝慕白並沒有解釋。
對於這個親爹,他本來就沒太深的感情。
如今又硬生生把自己和沈婉拆散,這讓謝慕白對他越發的不滿了起來。
見他不語,謝濂也沒臉再追問。
是啊,他憑什麼追問,他哪裡有資格去問呢。
他看看謝慕白,又看看沈婉,這才苦笑道:「我自己走就行了,你們也不必派人送我。」
「雖然上了年紀,但我這身手還不是一般人能近得了身的。」
謝慕白和沈婉都沒有說話。
謝濂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這才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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