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慕容聞言,眼圈微微一紅。
「五嫂,其實我都知道了。」她眼角噙淚,哽咽地說,「我知道我這病活不了多久了。」
「現在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家人們能開開心心地活著。」
「我知道,之前我做了太多的錯事,寒了你們的心。」
「可麻煩你相信我一次,那個阿水叔真的很麻煩的。」
「我只問你一句,如果赫連璧君回到番邦,她會不會繼續派人捉拿他?」
沈婉越聽越糊塗。
「你先等等……」她皺著眉頭,連忙打斷,「你的話我怎麼聽不懂,什麼叫你也知道了,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謝慕悽然一笑,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滾滾滑落。
「就是我的病。」她流著淚,哽咽地說,「那天你突然給我抽血,也一定是因為那個病吧。」
「五嫂你也不必隱瞞,我都知道了,這病我也不治了。」
聽到這兒,沈婉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不會吧?
自己只是找她抽點血做個血緣鑑定,這小聖母就能想到得了絕症,她怎麼不想到是懷孕了?
這奇葩的腦迴路,不喝三斤老白乾是想不到這兒來的。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聖母,沈婉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你……你笑什麼?」謝慕容心臟一緊,眉宇間皆是濃濃的不悅,「我都這樣了,五嫂你竟然還有心思笑?」
就算她以前做過太多錯事,可她馬上都要死了啊,難道他們還不肯原諒?
沈婉扶著桌角,笑的幾乎沒暈死過去。
「你想多了!」她強忍著笑意,抬眼向小聖母看去,「我只是覺得冬天有蚊子很奇怪,便想給你做個體檢罷了。」
她不想解釋太多。
為什麼要解釋?
這小聖母又不是上帝,她才懶得向她匯報呢。
「體檢?」這次輪到謝慕容驚訝了。
沈婉點點頭:「沒錯。」
「如果你真的有病,你說我為什麼不救你?」
「就算討厭,可看在你五哥的面子上,或許我還是會出手的。」
「問題是你沒病,身體健康的不得了!」
她沒病?
謝慕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紅著眼睛,緊張地問:「你確定?」
「非常確定!」沈婉一臉坦然,「不信的話你儘管找別的郎中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病。」
不是她誇張,小聖母的身體絕對沒話說。
流放路上那麼苦,吃不飽穿不暖的,就這種惡劣的條件,她也極少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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