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沈婉氣頓時不打一處來:「你還想回去?」
「怎麼不能?」赫連長君一臉茫然。
番邦可是他的家。
不回番邦,難道他要一直住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他倒無所謂,問題是姐弟共處一室,難免有著諸多不便。
赫連璧君又有潔癖,每天都要洗洗涮涮的,害的他只能躺在床上裝睡。
看著他這副茫然的模樣,沈婉氣的直接擰住他的耳朵:「你說怎麼不能?」
「耳朵,我的耳朵,你輕點!」赫連長君痛的哇哇亂叫,「你這麼粗魯,謝慕白知道嗎?」
肯定不知道!
如果知道,那病嬌世子敢要她才怪呢。
赫連璧君看了,心中一緊。
她剛想上前幫忙,卻又停了下來。
她看的出,弟弟和這丫頭關係極好。
如果不好,以弟弟的身手,完全可以直接把這丫頭給拿下。
「你管他知不知道!」沈婉沒好氣地吼道,「我問你,你知道這幾天外面亂成什麼樣子嗎?」
「為了點糧食,百姓們都喪失了理智,甚至縱火搶劫!」
赫連姐弟一聽,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他們在這地下室才住了幾天啊,外面怎麼就突然變天了呢?
「可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赫連長君一臉不解。
「你還敢說沒關係?」沈婉輕蔑一笑,字裡行間皆是濃濃的嘲諷,「我問你,你沒事賣給陳九炸藥做什麼?」
炸藥?
一聽這兩個字,赫連璧君也紅了眼睛。
「她說的都是真的嗎?」她伸手揪住赫連長君另一隻耳朵,厲聲質問道。
赫連長君想哭:「姑奶奶,你們都鬆手吧。」
「再不鬆手,我就要變成滷蛋了啊!」
別說他沒哭,就算真的哭出聲來,沈婉和赫連璧君都不會鬆手的。
「你活該!」赫連璧君氣白了臉,「別和我說你不知道如今番邦和大魏是什麼局面!」
「那陳九拿了炸藥,萬一是對付我們的怎麼辦?」
「我們炸藥本來就缺短,你還往大魏賣,你這分明是想毀了我們番邦啊!」
「這事若讓拓跋煜知道,不把你大卸八塊才怪呢。」
赫連長君雙手捂著耳朵,一臉委屈。
「就算這事是我做錯了,可我還幹過好事呢。」他可憐巴巴地辯解道,「前些日子的棉花和糧食,那可都是他賣給我們的。」
他沒好意思說,陳九給的價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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