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病嬌世子要翻臉,赫連長君嚇的連忙躲到沈婉身後:「你看,你男人又要開玩笑了!」
沈婉聽了,直接沖那貨胳膊擰了一把。
赫連長君痛的呲牙咧嘴,差點沒把臉上那張人皮面具給弄掉了。
「君子動口不動手!」他捂著胳膊,哇哇亂叫起來。
沈婉撇了撇紅唇,冷冷一笑:「我是女人,壓根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赫連長君不禁有些無語。
他就知道,他就不應該和女人講道理的。
女人實在是太麻煩了,虧自己剛來時還想什麼廣開後宮呢。
開個毛線?
不用多,後宮裡再多兩個這種性子的女人,他肯定會被早早氣死!
此時胡大海等再傻,也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紈絝子弟和沈婉關係匪淺。
這事,他們還是別管了。
「我錯了。」赫連長君像只受傷的大狗,可憐兮兮地說,「以後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
其實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挑釁,以謝慕白那清冷的性子,連多看他一眼都不可能的。
可他心裡就是不舒服。
大年夜,本應是個合家團圓的好日子。
不能回番邦也罷,反正他現在也不想回去了。
可看到赫連璧君獨自一人坐在城牆上遠眺家園時,他就心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來找謝濂。
雖然回番邦不大可能,但如果謝濂去安慰上幾句,相信赫連璧君心情一定會好很多的。
可一進門,屋裡那其樂融融的氣氛再度刺痛了他。
憑什麼謝家人就可以在這兒歡天喜地過大年,憑什麼他最敬重的姐姐就得獨自在風雪中黯然神傷?
沒看到謝濂,赫連長君便把氣都移在了謝慕白身上。
父債子還!
誰讓他姓謝的!
「行了,你走吧。」沈婉皺了皺眉頭,不悅地說,「染秋,把炸的肉丸和年糕都給他帶上一些。」
雖然有些煩,可大過年的她也不好讓赫連長君空著手走。
赫連璧君也不像是個會做飯的人,那些家僕們就更不用提了。
染秋聞言,便向後廚走去。
「我不是來拿吃的。」赫連長君看了,連忙搖頭,「對了,阿水叔呢,有些日子沒看到他了。」
自從去了大營後,謝濂便極少以阿水叔的身份出現了。
除了必要時在驛站露露面,大多數時間他都留在大營。
聽他找謝濂,謝慕白臉陰的幾乎能擰得出水來,聲音更是冷的沒有一絲絲溫度:「你該不會連我的人都要管吧?」
「不不不!」赫連長君連忙搖頭,「你別誤會,我只是想找阿水叔幫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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