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問看了,不禁有些疑惑的向沈婉看去:「他好像真的知道些什麼。」
沈婉不信。
「那你說說看!」她想了想,冷笑道,「如果被我發現你在胡說八道,我敢對天發誓,你絕對會比現在的狀況還要慘上一百倍!」
「當然,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自然會出手救你。」
襄陽侯點點頭,又發出一陣哇啦哇啦的聲音。
「他在說什麼?」看著那乾涸的嘴唇,沈婉一時間有些沒看懂。
素問盯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地說:「他好像在說什麼番邦!」
番邦?
沈婉聽了,不禁有些想笑。
王姒可是個才女,那些茹毛飲血的番邦人又怎麼可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見她不信,襄陽侯便拼命使眼色。
「他說身上有信物。」素問看了,抬眼向沈婉看去。
沈婉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了手。
「還是我來吧。」素問見狀,立刻在襄陽侯身上摸索著。
他不想讓沈婉碰別的男人,哪怕這男人是她的養父。
謝慕白那裡他沒辦法,可在襄陽侯這兒,他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杜絕這種事情發生的。
很快,素問便從襄陽侯身上摸出一塊玉佩。
沈婉看了,便隨手接過。
這玉佩通體晶瑩,上面刻有精美的圖案,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的確是番邦之物。」看了上面的圖案,素問連忙說,「而且這玉佩的主人身份應該極不普通。」
沈婉可不是傻子,隨便給塊玉佩就會相信。
這襄陽侯和右賢王拓跋煜狼狽為奸,手裡有塊番邦玉佩也不足為奇。
「他叫什麼名字?」捏著那塊冰冷的玉佩,沈婉冷眼向襄陽侯看去。
襄陽侯聞言,一時有些語噎。
他哪兒知道那男人叫什麼名字。
當初王姒沒事就看著那塊玉佩落淚,不管問什麼她都不說。
不過他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東西是那個野男人給的。
見他不知該如何回答,沈婉不由地冷笑道:「既然決定撒謊了,就應該編的天衣無縫!」
「拿塊玉佩就想糊弄我,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
「素問公子,這男人就交給你了。」
「還是那句話,別治死就行了!」
話音未落,她便轉身離去。
見沈婉要走,襄陽侯急了。
奇怪!
難道這小賤人對自己身世一點都不感興趣?
如果說一點興趣都沒有,那絕對是假的。
人嘛,好奇心總是有點的。
當然,也僅限於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