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接手暗中隱藏的財產後,謝慕白手裡也闊綽了起來。
可即便如此,他依舊還是用小女人送的那根髮簪。
雖然這髮簪不夠名貴,甚至還折斷了。
但那又如何。
只要是心愛之人所送之物,他都視若珍寶。
就這根髮簪,他都不知道在王七面前顯擺過多少次了。
聽了這話,沈婉不由的心中一喜。
如此說來,大反派快要行動了。
當然,這話她並不會直說。
「那就太好了。」她笑著走到謝慕白身邊,伸手將他耳畔那縷略微有些凌亂的黑髮給捋到耳後,「說真的,我還挺著急喝他們的喜酒的呢。」
黑鷹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
只是凌筱筱身份尊貴,也不知道這個准女婿能不能入得了老苗王的法眼。
「那我們的喜酒呢,你就不急?」謝慕白勾了勾唇,眼底滿滿都是寵溺的神色。
沈婉臉一燙。
「討厭!」她立刻抽回手,故意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我在和你說正事呢,你就在這兒東拉西扯的。」
看著那漲紅的臉,謝慕白笑著把她擁在懷裡。
「我是認真的!」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微笑著說,「有時間在這兒關心別人的婚事,不如預備一下自己的嫁衣。」
「按照咱大魏的風俗,新娘的嫁衣最好是自己親手做。」
「等嫁衣做好後,估計我就能風風光光的迎娶你進門了。」
自從再度封城後,謝慕白為起兵一事忙的團團轉,每天晚上都得忙到很晚。
等他回房間時,沈婉早已經進入了夢鄉。
怕打擾她休息,謝慕白便在屋裡的貴妃榻上小憩。
雖不能同床共枕,只要能看一眼她那甜美的睡顏,他也心滿意足。
還得親手做嫁衣?
一聽這句,沈婉的頭立刻大了。
讓她做手術沒問題,可做嫁衣這分明是要她的命啊!
她不會剪裁,更不會繡花,到時候難道要披塊紅布直接出嫁?
「別急,慢慢學就行。」謝慕白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笑著說,「染秋手巧的很,你可以跟她學的。」
其實這嫁衣也不是非做不可,只不過這小女人最近心思太重了。
對於起兵一事,她雖不主動去問,但並不代表不擔心。
與其讓她胡思亂想,倒不如找點事情做。
雖然有些頭大,但沈婉還是點點頭。
「對了,需要我幫什麼忙嗎?」她想了想,問。
謝慕白笑了笑,淡淡地說:「暫時不需要,你就安心繡自己的嫁衣就行。」
雖然沈婉特別想為他做點什麼,但卻不知該從哪兒入手。
籌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