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狂風大作,捲起了漫天的雪花。
呼嘯的寒風中,隱約夾雜著刀劍相撞的聲音。
沈婉心急如焚。
她緊張地瞪大眼睛,可風雪實在是太大了,根本看不清山上的情形。
「妹子,不會有事的。」胡大海啞著嗓子,安慰道。
此時,他恨透了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莽撞,謝慕白根本不必以身犯險。
話雖如此,可沈婉那顆不安的心始終無法放下。
她一咬牙,整個人便進了空間。
沒錯,她要上山看看。
可他們在哪兒呢?
順著那凌亂的腳印,沈婉一路尋到了山頂。
終於,她在懸崖峭壁處看到了正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他們出劍速度太快,沈婉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招術,唯看到兩人身上的點點血漬。
突然,只見謝慕白放慢了速度。
而拓跋煜卻趁勢遞出一劍,直刺他的咽喉。
「不要!」沈婉一驚。
剛衝上前,卻見拓跋煜的長劍已經抵在了謝慕白的咽喉處,而謝慕白的長劍也刺破了拓跋煜身上的衣裳,潔白的棉絮在北風中微微顫抖著。
「你怎麼來了?」一看到沈婉,謝慕白心臟立刻懸到了嗓子眼兒,「我沒事的,你快走!」
這還叫沒事?
只要稍微一用力,兩人至少會有一個氣絕身亡。
雖然那個人未必是謝慕白,但沈婉卻無論如何不忍心讓他去賭。
沒錯,她輸不起。
「你們已經打成了平手,實在沒必要再打了。」沈婉並沒有理他,只是抬眼向拓跋煜看去。
「不行!」拓跋煜陰沉著臉,極為固執地說,「今天必須有個了斷。」
「只要我和他死一個,這事就結束了。」
謝慕白聽了,也勸道:「婉兒,你快走,你在這兒會讓我分心的。」
對於這次決鬥,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他知道拓跋煜是沈婉的生父,下手時總是收著幾分力道。
因為在山下放過拓跋煜一馬,拓跋煜在讓了他幾招之後,便開始刀刀見肉,殺意畢現。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讓沈婉幫忙。
如果她真殺了自己的生父,她一定會追悔莫及的!
突然,狂風席捲著漫天的雪飛瘋狂地襲來,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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