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看和巴頓試探時季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事實上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連那個主任和華添之間有什麼勾當都搞不清楚。
敢坐在長春園的桌子上純純就是準備詐騙。
好在他們貴族說話喜歡暗藏玄機,要是巴頓跟長寧一樣問一句你說什麼,那季庭當場完蛋。
跟伊萊森通過氣之後,戰陸隊長不再攔著他參與,但接手白瑕的蟲已經在路上,不贊成的意思顯而易見。
季庭也不強求,他在新蟲到來之前盡心盡力,希望能做得更好一些。
給軍部幹活就是給阿納幹活,給阿納幹活就是給自己幹活。
左右都不虧。
……
季庭現在頭疼的是沒辦法進行下一步了。
按道理,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下一步就該做出行動。
終止問題、抓蟲、或者別的積極行動。
但是就像翼聲挑釁的一樣,他是「冤枉」的。
即使當年在森林中控制住了他,最好的辦法也只不過是把他賣出去,因為沒有證據能指證他。
或許有,但不夠強有力。
什麼樣的證據能把一個在中央議會有席位的家族貴蟲打成星盜?
單憑升海的口供?
問題復現,現在季庭也沒辦法對華添做什麼。
因為支持他的是格登而非虹雲。
季庭只好把火發在威爾頭上,他總沒辦法抵賴和虹雲的聯繫。連帶著歐珀的經歷,季庭一口氣把威爾翻了個底朝天。
他沒有資格抓蟲,只好一邊暗中控制著威爾,一邊把證據全攢起來,等到戰陸派來的蟲動手。
季庭:窩火。
不過也不算沒有收穫,至少在白瑕的日子裡,季庭一直在各種社交場裡打轉,大宴會小約會,他已經從站立山貓進化成了蟲族雅範。
再也不會端著酒杯在心裡忍笑了。
……
南塢:[閣下在白瑕玩得怎麼樣?]
自從長春園用完就丟,季庭很久都沒有想起南塢,他莫名有點愧疚。
南塢:[春日宴的遊行馬上要開始了,既然閣下是來遊玩的,也許會有參加的興趣。]
南塢:[我有沒有榮幸邀請您一同觀賞這場白瑕全民的盛宴?]
季庭拍了拍腦袋:忙忘了,連官方的春日狂歡都沒關注到。
他正想回應,光腦突然又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