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約:「那也太奇怪了,你給我看能聊聊天也不錯。」
「難道昨晚什麼都沒發生,我明明記得阿德雷安是蝴蝶的時候也有爪,抓得人很疼。」
他接受得很快,或許也有簡連說的遠古基因的影響,「一二零四,他爸爸媽媽也是蝴蝶嗎?」
一二零四:「是的。」
唐約很難從一張玩偶的狗臉上分辨出真話和謊言,思考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他是卵生的?」
一二零四:……
「昨天我是去二樓房間了對吧?」
唐約摸了摸自己本該有傷口的地方,一邊套上衣服。
「是的。」一二零四回答。
唐約:「那也太奇怪了,我怎麼……」
鏡子照出來的小狗坐在一邊盯著唐約看,唐約轉頭:「你知道為什麼的對吧?」
一二零四毫不猶豫地給出答案:「阿德里安的唾液可以癒合他羽化帶來的傷口。」
這完全超出了唐約的認知範圍,他抽了抽嘴角:「這不是狗嗎?不是狗也是什麼毛絨絨吧?」
一二零四:「他不是狗。」
「等會,唾液……傷口。」
唐約震驚地抱起地上的小狗:「那我的傷豈不是阿德里安舔的?他是變態嗎?你不是說他早晨來過?那我怎麼好的?是不是他半夜偷偷上來了?」
唐約說完腦子嗡嗡,全是他自以為的正常欲望的夢境,很癢的觸感,他抓住的手,抬起的臉和自己的邀請。
我還對他說我要在上面。
我居然還……還坐在他身上。
我……
如果一二零四綁定了唐約的光腦,此刻應該能看到對方超速的心率和壓力指數。
「那居然不是夢?」
唐約咬牙切齒,又搓了搓懷裡的狗頭,毛絨管家享受得很,一邊道歉:「抱歉,我的終端和阿德里安的光腦連接,我對他有絕對服從性。」
「是阿德里安讓我不要告訴你的。」
唐約:「那你又怎麼說了?」
毛絨管家眯著眼說:「我喜歡大約。」
唐約:「阿德里安沒這么小氣吧,不會因為你告訴我就把你拆了吧。」
「我看他是人的時候沒什麼力氣。」
我在上面完全可以啊。
確認了這件事唐約更篤定沒幹什麼了。
不過是互相幫助,始作俑者也是這只可惡的金粉蝴蝶,居然還想偷偷溜走掩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