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約從他掌心拿走一二零四,一些指尖的觸碰不會激起他半分漣漪,另一個人心癢難耐,呼吸都亂了,問了句為什麼。
唐約嘖了一聲:「人家合法夫夫大晚上的你說呢。」
他抱起倉鼠轉身,又問:「樓上應該不止一個房間吧?」
亡夫的大城堡房間很多,但唐約也沒有自己的房間。
除了遺產,唐約把帳戶的錢都捐出去做公益了,這會的確算一窮二白。
唐約突然就很想要屬於自己的房子,他忽然雞血,原本打算明天再開工也等不及了。
他後台還有不少廠家的諮詢,現在他可選擇的更多,但也需要打理。
來9494星的主要目的達成,唐約迫切地想要新的開始,也想要阿德里安的蹤跡。
他轉身看向吊燈下的男人:「我可以擁有一個工作的房間嗎?價格好說。」
頭婚他都沒有這麼斤斤計較,哪怕都是自己,複製體內的意識也倍感酸澀,「你什麼都要用錢衡量嗎?」
唐約還保持著捧著倉鼠的動作,也不看他:「我們的關系,用錢處理是最好的。」
「褚醫生你不想匹配,我也一樣,但我們沒辦法改變這場匹配婚姻。」
「這樣不是最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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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約也不是傻子,一見鍾情這種事他經歷過一次,哪怕他相信人不是可以用感情有過極端定義真摯,卻清楚自己不會再為阿德里安之外的人心動了。
他百分百確定,如有違反,那個人必然是阿德里安。
褚先生的玩偶診所名為Return,唐約第一次看褚寧息的診所就注意到了這個名字。
診所的註冊名甚至是幸福歸來,這是唐約小時候背過的花語之一,幾乎條件反射地對照出那是什麼花。
鈴蘭。
又是鈴蘭。
唐約當時心有疑慮卻沒功夫細想,此刻屋外偶爾有車經過的聲音,隔壁棟似乎在開派對,音樂聲飄出來。
四目相對,唐約的心像是有什麼爬過,撓得他很不適。
他忽然想到那天襲擊他和阿德里安自稱弟弟的男人,心頭的癢成了震動。
他錯愕地看向褚寧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樣的黑髮,他居然覺得褚寧息和那個叫聞源的男人有幾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