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下來看了看覆蓋在阿德里安英文名之上的名字,沉默都讓觀眾心疼萬分,紛紛罵這位後來的二婚對象不懂規矩。
不懂規矩的人沒有展示他的章紋,和唐約一起看加載進度條的過場語錄。
唐約問:「你付費了什麼,為什麼我只看到一句?」
【褚醫生長得一本正經,怎麼是個男?】
【他付費的是字效吧!多喜歡這句話啊!滾動播放。】
【大約,你這次遇到對手了。】
【很難想像一個機械玩偶師+高冷臉+摔壞腦子+TOP酒店持有人結婚。】
【不是,之前爆料的人太沒水準了吧,這位大哥完全不輸阿德里安啊!】
【怎麼有人罵大約二婚的!大約這是不可抗力懂不懂!】
【頻道那個一直罵大約的是不是法庭那個男的啊,得不到就詆毀大約了?】
褚寧息:「我喜歡這句。」
願你們的愛萬古長存。
一婚的污染物無動於衷,也對這句祝福無動於衷。
三個月算不上時過境遷,卻是超出他預料的婚姻對象更迭,他不願意看到唐約痛苦。
作為序幕已經萬古長存,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貪得無厭,想要唐約的愛也如此。
[契約章紋已完成]
[恭喜你們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這一次過場語錄還有語音包,機械音聽上去和各種場景適應的是一款。
唐約沒有抱怨,他依然無從得知眼前污染物的真名,剛別過臉,二婚對象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
複製體是一個二十九歲的成年男性,體檢結果健康。
掌下的心臟跳動的頻率很快,藍色眼眸的少年興致缺缺地抬眼,一句幹什麼拖得很長,帶著疲倦,完全不顧觀眾的期待和讚賞,「不是完事了嗎?我想睡了,你走吧。」
他要抽回手,完全抽不回去,唐約看他。
兩個人早就攤過牌,對視一眼什麼情緒一目了然,唐約別過臉,要不是直播還開著,他早就迎上去了。
與其說他想阿德里安想得要死,倒不如說他想這個未知靈魂的親密很久很久。
一個人的城堡好寂寞,他不想要那樣的餘生。
跟隨鏡頭的視角拍攝唐約,少年人漂亮的眼眸眨了好幾下,淚水倒流,他倉皇地閉上眼想要遮住,扯了一二零四的鵝翅膀遮住自己的臉:「我不餓。」
他歪倒在沙發上,微微一側就落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