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裡到底不是他們的地盤。
從一個走廊轉過去時,他們迎面撞上了另一隊巡邏的紙人隊伍。
然後被成功擒獲。
「咱們不能打嗎?」伊洛被綁住手,不舒服的動了動肩胛骨,「咱們應該打得過吧?」
「做人不能那麼莽夫。」曲清堯語重心長,「我們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情況呢,先看看他們會把咱們帶到哪去吧。」
伊洛點點頭,看著那些紙人士兵七彎八拐,壓著他們進了一個……豬圈旁邊的小黑屋。
那一瞬間,他看見曲清堯的臉綠了。
「你說得對。」曲清堯面如菜色,「我們應該和他們打誒誒誒……」
曲清堯被領頭的士兵推進小黑屋,聽聲音,應該還撞牆了。
那人又將目光對準伊洛,伊洛識時務為俊傑,「我自己來,自己來。」
他自覺進了小黑屋,士兵冷漠看了他倆一眼,將門鎖住了。
「這也太臭了。」曲清堯罵罵咧咧掙開了手腕上的繩索,然後氣勢洶洶走到門口,猛地一踹——
門紋絲不動。
「臥槽?」曲清堯又試了好幾次,各種方法都用上了,門絲毫沒有打開的跡象。
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最後盯著伊洛認真說:「伊洛,我們可能出不去了。」
另一邊,廳堂。
那兩件喜服格外的合身,因為性別的緣故,兩件都是新郎裝。
風枕眠很少見晏清穿如此艷麗的顏色,所以看見晏清出來的時候有種被驚艷到的感覺。
「眠眠。」晏清也被風枕眠驚艷到,他由衷感慨,「紅色果然很適合你。」
兩人互相注視著對方,粉色的泡泡在他們中間瀰漫。
坐在高堂上的女人卻一點不覺得這畫面美好,反而覺得很刺眼。她拍了一下桌子,在兩人看過來的瞬間,將紅蓋頭扔了出去,「別磨磨蹭蹭的,趕緊拜堂!」
晏清「哼」了一聲,但注意力被那個紅蓋頭吸引。
他之前看那些狗血電視劇的時候也看到過不少成親的片段,那些新娘子頭頂都蓋著紅蓋頭,等待新郎官揭開。
晏清當時就覺得這個畫面挺好玩的,紅布遮擋了視線,就好像一隻鳥雀被關在漆黑的籠子裡,而掀開蓋頭解救自己的人,是自己的愛人。
「東方人果然會玩。」晏清感慨,然後也不等風枕眠阻止,他將蓋頭蓋在了自己腦袋上。
「阿晏!」風枕眠低呵,「你怎麼這麼亂來?」
都還不知道這蓋頭有沒有詐呢。
「反正早晚都要蓋,早一會晚一會又怎麼了?」晏清理直氣壯,「這次你讓讓我,下次讓你蓋。」
風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