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腳下了床,奔著浴室走去。
門一推開,站在花灑下的周延梟回了頭。
霍慈迎著水霧走去,不顧濕噠噠的地面,一下子抱住他的腰,她嘟起小嘴,「老公……」
她這副模樣讓周延梟根本受不了。
他抬手關閉了花灑,猛地把女人抱起來轉身回了床上……
後來,再次占有霍慈的那一刻。
周延梟想,這輩子無論是生是死,都得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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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青澀得像個剛成熟的花骨朵兒,可哪怕這方面的經驗不多,但在此時,她那樣得媚,每個聲音與眼神……
都像是要把周延梟的魂勾走一樣。
他守著自己的妻子三年,平日的確潔身自好,一旦忍不住的時候,頂多是自己解決。
無論怎樣被合作夥伴拉去應酬,他從不亂來。
心裡總想著,自己是霍慈的,不管她愛不愛自己,該給的忠誠他半點不會忘。
直至深夜,霍慈疲憊地喘息著。
她被周延梟摟在懷裡,他疼惜地親吻著女人眼角的淚痕。
他弄疼她了。
霍慈嗓音干啞,卻依舊性感,「周延梟,你第一次給誰了?」
「你。」他沒有半分猶豫。
霍慈艱難地挪動脖頸看著他,「沒騙人?」
他娶她的時候24歲,作為豪門闊少,哪個不是風流無比的?
24歲才……
許是猜得到她在想什麼,周延梟抽出紙巾給她擦了擦腦門上薄汗,「以前忙,沒花時間想過這種事,偶爾即便想,也是自己,後來不就有你了麼。」
「可是咱倆除了今天,也只有一次。」她說。
三年。
他怎麼忍的?
男人只要不是有病,三年怎麼著都會想吧?
「我又不是雙手殘廢。」
周延梟坐了起來,「你早點睡,明天我讓廚房給你熬湯補一補,你太瘦了。」
女人氣鼓鼓的,「嫌棄我?」
她難得露出這樣生動活潑的表情,周延梟疼愛極了,他忙搖頭解釋:「不是,我知道你覺得瘦好看,但你脂肪不達標,懷孕撐不到足月的。」
這話他說過。
霍慈出神,「你還懂這個。」
「跟你結婚的時候查過資料。」
只是沒想到,好幾年過去了才派得上用場。
「我去開會,你先睡。」他親了親女人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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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外。
「肖小姐。」許成安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