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馬場要去跟馬搶草吃的時候。」
「為什麼?」
霍慈望著遠方的花海,「痴傻之人是沒有認知能力的,對別人的話也聽不懂,只剩下一些身體的本能反應,可那次我說了句草不能吃,你立馬停下了,你的分辨能力還挺快。」
她第一眼看見周演東的時候的確沒有看出來,她也是真心給他擦口水。
可直到發現他不傻以後,她才覺得周家好可怕。
那次看見周演東跟他的親弟弟周演生單獨在一起,都是裝瘋賣傻的,可想而知在周家,親兄弟都不能完全信任。
周演東低頭笑了,「大嫂好聰明。」
霍慈走進了馬場,「你說有人要害我?」
「我爸。」
霍慈也沒有意外,她翻身上馬,扯著韁繩開始跑起來。
風灌過她的肌膚,好像真的驅散了她內心的煩躁。
跑了能有半個多小時,霍慈微喘著下馬,發現周演東居然還坐在草堆里。
「怎麼不走?」
「不知道去哪兒。」周演東正常的時候,看起來非常帥,甚至比周雁封要好看。
霍慈沒再說什麼,徑直往外走。
「大嫂。」
她停下。
草堆里坐著的周演東把玩著玫瑰花,「如果有一天你需要幫忙,隨時找我。」
他記住了那次初見,她毫不嫌棄地給他擦口水的情分。
在周家,血緣親情根本不重要,他看得出來霍慈是真的不嫌棄他。
她的溫柔,讓周演東的心軟了一刻。
霍慈笑了,回眸看他,「所以,你起初是想殺了我的,對吧?」
周演東挑挑眉,也沒否認,「是吧。」
霍慈看著他,半天過後,她問:「你是在向我求助麼?」
周演東眼波忽閃,眸光漸漸亮起。
跟聰明人說話為什麼就這麼輕鬆呢?
「我身邊有人盯著我,但我不知道是誰的人,我查過,不是大哥的。」
周演東害怕。
害怕周家是有人想害死他。
霍慈垂眸,一言不發地走了。
-
「去跑馬了?」
周延梟端著一杯溫水過來。
霍慈點頭,「遇到周演東了。」
「他沒傷著你吧?」
「沒有。」霍慈搖頭,「不過他總拿著花兒幹什麼?」
「他之前就是學植物的,沒傻之前,家裡很多花都是他去種。」周延梟說。
霍慈歪頭,「他怎麼傻的?」
「不是我乾的。」周延梟笑了笑,「誰知道他怎麼睡一覺起來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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