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
「重要。」
霍慈把沉香熄滅,「重要的不是我吃沒吃醋,而是,還會不會有下一次,如果有呢?」
「不會有下一次,她是四嬸妹妹的女兒,跟周家主家的孩子一起長大的。」
霍慈眼底染著笑,「你說這個是想說什麼?是想告訴我,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周延梟正色道:「根本談論不到清白這個詞,又沒有情。」
「不早了,睡覺。」
說完,霍慈直接關了燈,將熟睡的小文化放在腿邊兒。
夜裡,他抱著她,「我下周要出差,大概去個五六天左右,你跟我一起麼?」
霍慈閉著眼,「不了。」
黑夜掩蓋住了周延梟眼裡的失落,「睡吧。」
-
翌日。
正在吃早餐的時候,周延梟接到了個什麼,眉頭當即一皺:「摔哪兒了?」
「你先別動,我讓人過去接你。」
對面不知說了什麼,周延梟頓了頓,「好。」
掛了電話,周延梟放下了筷子,對霍慈說:「曲時月摔傷了,我過去看看。」
女人沒抬頭,正在認真地剝雞蛋,「去吧。」
直到他離開,阿荒走下來,「太太,你幹嘛要讓先生去?莊園裡的人都議論這個人呢,說什麼……」
霍慈看向窗外,周延梟步伐匆匆,似乎還在打著電話。
「他要是跟曲時月有事,不是更好嗎?」
阿荒欲言又止,最終只能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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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魚塘。
霍慈看著被撈出來的小烏龜。
「阿荒,我把它養死了。」
阿荒忍不住說:「太太,我看得出來你心情不好了。」
「沒有。」
「嘴硬。」阿荒不贊同。
霍慈扭頭看來,「我為什麼要嘴硬?」
「因為你不敢承認。」
「不敢承認什麼?」
阿荒說:「不敢承認您在意了這件事,您那麼細心的一個人,那隻小烏龜您養了一個月了,昨天您卻多餵了那麼多。」
霍慈眼神犀利,充滿了威懾力,「那是它貪吃,不該要的卻拿了,該死。」
阿荒的心忽然一沉。
太太看著平易近人,可心,卻狠得讓人害怕。
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最可怕了。
「我聽說先生前天居然沒有回來住啊,誒,你們說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啊?先生是不是之前對那位曲小姐有情啊?」
兩名在魚塘工作的人走進來,當看見霍慈站在那的時候,嚇得差點掉魚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