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舟年輕的時候被中醫坑過,對中醫意見很大,像江白朮這種學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的中醫已經被她劃到了騙子的行列。
她從知道江白朮的條件後,就開始琢磨怎樣才能讓江白朮主動放棄和沈余淵談戀愛,她今天是來踩點的。
她正打算行動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白朮,來給我扎針!」
江白朮清脆地應了一聲,把手裡的藥材歸了類,然後在洗手台那裡一邊用洗手八步法洗手一邊問:「陳伯伯是一個人來的啊,冬陽又去送快遞呢?」
「他不好好上學,就只能幹這種體力活了。」陳國慶有些抱怨地說:「他都換了好幾份工作了,就沒一份能做得長久,都快三十的人了,連個正經的女朋友都沒有,就他那樣,我看連老婆都娶不到!」
陳國慶算是看著江白朮長大的,一說起自家兒子就各種抱怨。
江白朮已經洗好手,將裡面診室里的小太陽打開,讓陳國慶坐到診床上把厚外套脫掉,他有些抱怨地說:「今天外面的風好大,刮在臉上像刀子割一樣,一個冬天了就屬今天最冷。」
江白朮一邊給銀針消毒一邊和陳國慶話家常:「今年是暖冬,這麼暖和容易滋生病毒,冬天最好還是要有冬天的樣子,冷一點比較好。」
屋子裡開著空調,但是脫了外套還有些冷,江白朮把小太陽朝陳國慶又拖近了些,陳國慶笑著說:「白朮真是細心,也不知道哪家小伙子有福氣能娶到你。」
江白朮笑著說:「陳伯伯,我有男朋友了,下次他來了你給我把把關!」
陳國慶哈哈一笑說:「行啊,你先說說你男朋友是什麼條件?我先聽聽看配不配得上你。」
江白朮回答:「他是西醫碩士,在江城的一家大醫院裡上班,一八米的個子,人長得可帥了!性格也很好,對我很體貼。」
陳國慶卻說:「你男朋友是學西醫的啊!我這病之前在所謂大醫院裡治了半年,花了不少錢,受了不少罪,還是下不了床,最後還不是你幫我用針灸的法子治好的?」
「所以我現在不喜歡去大醫院看病,他們一治病上來就是拍各種片子,拍完片子就開始打吊瓶,一天吊個四五袋,人都要吊傻了!」
江白朮笑著說:「陳伯伯,話也不能這麼說,只是你的病比較適合中醫來治,其實中醫西醫治病各有所長。」
余晚舟在外面聽到這話立即在外面插話:「我倒覺得西醫比較厲害,中醫拿根針往身上扎,再拿些草煮來吃,怎麼可能治得了病!依我看,中醫全都是騙子!」
類似的話江白朮這幾年也聽了不少,中醫業里良萎不齊,有些人並不懂中醫,卻打著中醫的名號招搖撞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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