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問：「如果確定我們中醫治療有效的話，能不能不要用那些藥？」
她的言外之意是說如果有效的話，請他把醫院裡所有的病人都交給中醫。
科室主任略想了一下後說：「做為醫生，一切都會以病人為前提，只要能治好新冠，控制好新冠，把病人全交給你們又何妨？給你們打下手又何妨？」
江白朮認真地說：「謝謝主任！」
科室主任笑了笑：「所以你們要加油，我們現在就是在和死神賽跑。」
江白朮的嘴角微揚：「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傾盡全力的！」
科室主任點頭，許燕匆匆跑過來說：「主任，我們醫院的防護服和口罩已經快用完了！」
科室主任皺眉說：「之前不是已經寫過請購單讓採購去買了嗎？」
許燕嘆氣：「我剛和那邊聯絡過，那邊說現在工廠和快遞都放假了，根本就發不出貨來，他們已經在摧了，但是沒那麼快到。」
科室主任便說：「防護服沒有的話就先把之前穿的那些多穿幾天，實在不行就去買雨衣先湊合用，至於口罩的話，用酒精殺毒後再重複使用。」
許燕愣了一下：「可是……」
「沒有可是，先這樣吧！」科室主任按著眉心說。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所有的醫護人員全部武裝到牙齒，但是現在情況特殊，東西買不回來的時候，就先用湊合著用。
他想起零三年非典的時候，當時負責救治病人的醫護人員很多都因為防護不到位而被感染，他不想舊事重演。
江白朮在旁說：「我有口罩！」
科室主任愣了一下，卻笑著說：「你們診所之前備的口罩數量應該不會太多，你們留著自己用就好。」
江白朮輕咳一聲說：「我備得有點多，估計自己用不完，我可以分一些到醫院來。」
「能分我們多少？」科室主任的聲音都急迫了些，相較於防護服，口罩更重要，因為現在他們基本上能確定，新冠病毒主要傳播途徑就是飛河沫，口罩能起到很好的隔絕效果。
江白朮豎起五根手指，科室主任笑著問：「五百個？」有五百個也能應一下急了。
江白朮搖頭，科室主任便又問：「該不會是五千個吧？」有五千個的話就不止是應急了，而是能頂上好幾天了。
江白朮也沒讓他再猜：「是五萬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