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前些日子她沒少夢到王爺。
都是在床上,王爺想要對她強,她一直拼命掙扎、祈求。
她有些恍惚地坐起身,應該就是她做的一場春夢吧。
實乃是昨晚發生的事情太過荒唐了。
王爺貴為一國親王,清冷矜貴,君子端方。
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趁人之危,欺負她一個小奶娘的事情。
且當時小殿下還在床上,就算是王爺想要她,也肯定會顧念小殿下。
更何況,王爺要真想要得她身子,又何必警告她不要有攀附之心呢?
如此,不是前後矛盾,自個打了自個兒的臉嘛。
還有王爺昨晚對她說的那番話,實在太過沒頭沒尾,不知所云。
憐香越想就越是堅定地認為,昨晚發生的那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個春夢。
這當真是讓她羞死了,也不知道她昨晚做夢時,有沒有喊出聲,叫王爺給聽見了。
給小殿下餵完奶之後,憐香這才忐忑不安地從農屋中走出來。
王爺早已經坐在馬車中等候多時了。
憐香低垂著頭上了馬車,內心滿是惶恐與心虛,耳廓羞恥的紅著,襯得小臉異常的白。
這是臨回家前做的最後一件差事了,她還放下這麼大的過失,竟與王爺睡在了一張床上。
要不是床上還睡著小殿下,這與爬床有何區別?
向來膽小的她,一將小殿下放在馬車上的軟墊中,便立刻瑟瑟地跪下身對著坐在馬車正中央閉目養神的王爺請罪。
雲歲騖緩緩睜開眸子,看著小寡婦那張柔婉清純、如雪似玉的臉頰,昨晚被他品嘗過的鮮嫩小嘴兒,此刻卻被她緊緊地咬在齒間。
莫名的讓他升起一絲不滿,誰允許他這樣咬的?
臉色也隨即變得冷峻起來。
周身的氣質顯得越發的冷漠、疏離。
這小寡婦也確實該罰,都沒將十安哄睡熟,自個兒卻睡著了。
事後竟還要他去哄十安入睡!
可瞧著小寡婦跪在地上那怯怯懦懦的模樣,也確實可憐。
她向來是不禁嚇的,前些日子因著流言的事,他都還沒問責呢,她到晚上就堵奶了。
他輕抬了抬腳,示意憐香起來伺候小殿下,便再次輕闔上了眸子。
也不知道小寡婦那嘴兒究竟有什麼魔力,竟是叫他一夜未眠。
憐香很是意外王爺竟然又沒有訓斥、問責她,還是想等回了溫泉莊子,再讓奶嬤嬤懲處她呢。
才剛站起身,小殿下就迫不及待地沖她伸出兩隻手,不願坐著,非要站在憐香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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