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顧雪歌還沒從江禦寒如此惡劣的態度里反應過來,馮雨怡是看著容嫣說道。
「你這裡的環境跟江庭根本沒法比,當初我苦口婆心的勸你,別把阿寒接出來,你偏不領情還說話那麼難聽。」
「現在好了吧!這麼差的環境,怎麼可能有利於阿寒的恢復。」
將安安交給周邁後,容嫣才看著馮雨怡,不緊不慢的說道。
「伯母,我為什麼把阿寒接出來,你心裡沒數嗎?」
馮雨怡看了下江禦寒後,語氣有些沖的對容嫣說道。
「你別陰陽怪氣的,當初在江庭,我可是有特意給傭人加工資,讓他們好好的照顧阿寒。」
容嫣輕皺了皺眉頭,她陰陽怪氣,這馮雨怡說得好像,她故意要把江禦寒接出來受苦一樣。
對上江禦寒的目光,容嫣沒有絲毫的閃躲,她坦蕩蕩的跟江禦寒對視著。
因為她問心無愧。
紅唇揚起,容嫣不卑不亢的對馮雨怡說道。
「伯母,你是有特意給傭人加工資,但並不是要他們好好照顧阿寒,而是讓他們毀壞阿寒的身體。」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要是報警的話,我相信工作人員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馮雨怡指著容嫣,目光兇狠。
「你別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讓傭人毀壞阿寒的身體,我今天就是來勸阿寒回江庭住的。」
容嫣才不相信馮雨怡有這麼好心,肯定是因為馮雨怡發現,江御然做了江氏集團的總裁後,對她更不利。
所以,馮雨怡就想讓江禦寒跟江御然斗個兩敗俱傷,她才能坐收漁翁之利。
可惜,江御白只對醫學感興趣,並不想當霸總。
一直在看戲的江禦寒,冷冷的對馮雨怡說道。
「你沒資格勸我,還有,小心點,我這人很記仇。」
馮雨怡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退,之前江禦寒沒成為植物人的時候,她這個繼母,就要受他的氣。
現在江禦寒躺在床上,只有頭能動,她竟然還要受他的氣。
如果不是為了大局著想,馮雨怡真的很想直接弄死江禦寒。
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來,馮雨怡對江禦寒說道。
「阿寒,別說氣話,趕緊回江庭住,你爸爸和我說了,只要你回江家,公司總裁的位置還是你的。」
「在你爸爸眼裡,雖然阿然不錯,但他還是覺得你辦事最妥當。」
江禦寒不急不躁的問馮雨怡,「說完了嗎?」
馮雨怡先是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滾,以後不要再來看我。」
「不識好歹。」馮雨怡跺了跺腳,很生氣的離開了房間。
顧雪歌幫江禦寒蓋好了被子,柔聲說道。
「寒哥哥,換個環境,你的心情可能就會好起來哦!你也可以聽我彈的鋼琴曲。」
江禦寒依舊暴躁,「你也滾。」
「寒哥哥,我可以理解你現在的心情比較焦躁,可惜這裡沒有鋼琴,不然我就可以現場彈奏給你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