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洋洋狀態可不太好,在人群的包圍中,沈洋洋抱著一個大叔不鬆手。
大叔手裡高高舉著她的紅色暴力兔,嘴裡罵罵咧咧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沈洋洋蹦著想要去夠她的暴力兔,可是在巨大的身高優勢下,沈洋洋什麼都碰不到。
她黑色的洛麗塔小裙上狼狽地沾上了灰塵,眼眶紅紅的,眼淚順著眼角嘩啦啦地往下流,哭的很悽慘。
可沈洋洋這幅模樣絲毫沒有喚起那大叔和一眾圍觀群眾的同情。
甚至大叔開始用手推搡沈洋洋,沈洋洋小小一個,幾次被他推的一個踉蹌。
「住手!」
祁雲韻猛地大喝一聲,心顫了顫。
沈洋洋居然被他們欺負哭了!
要知道,沈洋洋向來一張小臉上無波無瀾,可現在居然哭的不成樣子。
而就在這時,沈洋洋也一個踉蹌被大叔推摔在了地上。
祁雲韻的心狠狠地揪了起來。
一個健步從人群中衝出來,上前扶起了沈洋洋。
「你就是這小混帳的家長吧?」
大叔眼神不屑地放下了手裡的兔子,帶著輕蔑地看向祁雲韻。
「這麼年輕就有了這麼大一個孩子,這麼不檢點,怪不知道生出來的孩子也這麼沒教養!」
祁雲韻冷著臉扶起沈洋洋,她還一句話都沒說就被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
周圍的人被大叔的話說引導,也紛紛交頭接耳起來,看著祁雲韻的眸子帶著打量。
沈洋洋眼睛紅腫地拽了拽祁雲韻的衣角,抬手指著大叔手裡的粉紅暴力兔。
意思再明顯不過,她要拿回大叔手裡的粉紅暴力兔。
能夠看出來,這個兔子對沈洋洋真的很重要,她走到哪都要帶著這隻兔子,一向沒什麼波瀾的臉也居然因為這隻兔子哭了。
祁雲韻皺起了眉,看向那個中年大叔,她沒有心思跟他計較。
既然他敢這麼欺負沈洋洋這樣一個孩子,等下如實跟沈景瀾所說,讓沈景瀾處理就好。
她相信沈景瀾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現在這大叔笑的有多不屑,等下哭的就會有多好看。
現在當務之急是拿回沈洋洋的兔子。
「你為什麼要搶孩子的玩偶,把玩偶還給我們。」
祁雲韻的不計較,落在別人眼裡可就是不敢計較了,那大叔看她的眼神更加不屑了。
「我為什麼要搶她的玩偶?也不問問她做了什麼,她把我家攤子都掀了,還不賠錢,你不好好教育你的孩子,出來自然會有人替你教育!」
祁雲韻皺了皺眉,忽視他的話繼續開口:「多少錢我陪給你,把玩偶還給我們。」
大叔聽祁雲韻這話,更加不屑了,上上下下把祁雲韻打量了一番,獅子大開口道:「五萬!你陪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