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能偷偷爬床呢?他已經一天沒抱哥了,夏執想的厲害。
趁著紀安陽去洗澡之際,夏執偷偷摸摸把地鋪收回柜子里,然後翻身上床,蓋好小被子,只把一雙眼睛露在外面,模樣乖巧的等著哥的臨幸。
紀安陽走出浴室看到這一幕,腳步為之一頓:「你的床褥怎麼不見了?今晚是想回沙發上睡嗎?」
「哥,我……不能上床睡嗎?」夏執坐直了身體,動作磨磨蹭蹭的,遲遲不願下床。
「可以。」紀安陽竟意外的好說話。
夏執眼前一亮,只是還不等他開心,紀安陽又緊接著道:「你在床上睡,我去睡沙發。」
「別,我這就把床褥搬出來。」夏執連滾帶爬的翻下床,急忙拉開衣櫃,把塞進去的床褥抱出來,認命的鋪在了床邊地毯上。
接下來幾天,夏執都只能睡在地鋪上,哥最多讓他抓一隻手,其他地方想都不要想,更不要提那檔子事了。
夜色中,夏執憋得眼冒綠光。
讓欲/望旺盛的alpha禁慾這麼久?哥哥怎麼如此殘忍?他都不心疼小狗嗎?
夏執翻來覆去de睡不著,滿腦子都在尋思該怎麼跟哥親熱一下。
於是在夜深之後,實在憋不住的夏執,悄悄爬起身,將動作儘可能的放輕,然後……玩起了紀安陽的手。
紀安陽:……
他其實睡著了,只是被夏執的動作搞醒了,紀安陽本就覺淺,夏執的動作越來越過火,他不可能不被驚醒。
手心裡火辣滾燙,血液一路從腳尖湧上腦門,紀安陽整個人像被丟進煮沸的開水裡,燥的不像話。
夏執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他都不害臊嗎?
眼下這種情況,紀安陽醒過來不合適,繼續裝睡他de演技又不合格,只能僵硬的躺平在床板上,任由夏執胡作非為。
直到指腹變的黏膩,這場鬧劇才落下帷幕。
夏執緩了一會兒後窸窸窣窣的起身,從床頭櫃抽出濕巾幫紀安陽擦了擦手,然後才躺回被窩裡,抱著哥的手心滿意足的睡過去。
紀安陽卻完全睡不著了,雙眼瞪大像銅鈴,麻木的望著天花板,耳尖騰騰的冒著熱氣。
太突破下限了,簡直比跟夏執滾到一起去還要不知廉恥。
然而夏執很快讓他見識到什麼叫厚顏無恥。
因為紀安陽沒有明確制止,夏執蹬鼻子上臉,不知節制的每晚都上演這一出,且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
手心偶爾酥酥麻麻,偶爾泛紅髮癢,紀安陽終於忍無可忍,在夏執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緩緩支起身子,面向夏執,語氣壓的很低,帶著三分怒意:「夏執,你是不是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