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暗罵一聲,還真是一物降一物,這是第二次被禹琛用同樣的方法整了!
至於禹琛,他完全不理會安南的撲騰。
對於流氓就應該用流氓的法子,他騰出只手來從自己口袋掏出鋼筆,把筆帽那端壓在安南唇上,言簡意賅說了個「張嘴」。
「啊?…唔。」
趁著安南開口的空檔,鋼筆直接塞進了嘴裡。
「真乖。」禹琛很滿意,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撫摸了安南的下巴,隨即箍住他下巴,語氣帶著蠱惑,「咬住。」
安南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聽見禹琛誇他,心裡升騰起一樣的滿足感。如果非要形容這種滿足感,就像是小時候自己扔了個玩具讓大黃撿回來,大黃把玩具交到自己手上,自己摸著大黃的腦袋,不斷的誇讚「真乖」,大黃開心的直搖尾巴。
對了,大黃是安南小時候養的狗。
禹琛現在看自己的眼神和自己看大黃的眼神是一樣的。
安南之前哪被人這樣對待過,都是他命令別人,現在反過來發號施令的變成了禹琛。雖然安南知道自己不該這麼聽從禹琛的命令,可鬼使神差的反應過來時牙齒已經咬上了筆帽,臉上還浮現一抹可疑的潮紅,內心暗爽竟然還隱約期待禹琛接下來會讓他做些什麼。
筆帽被安南咬著,禹琛很輕鬆就拔出鋼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南。
禹琛的眼神讓安南興奮。
這種未知的感覺像是被開啟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就無法關閉,又像是伊甸園的那顆蘋果,明知有毒但還是願意嘗試。
視線受阻,體感就會被無限放大,雖然看不到但是安南能感受到鋼筆划動的軌跡以及詭異的酥麻痛感。
禹琛是在用鋼筆寫字,寫在了他皮膚上。
安南甚至還能感受到禹琛溫熱的氣息。
安南在看似拒絕中掩藏著配合,不然掙紮起來有點像是待宰的豬,沒有一點美感。
禹琛在用鋼筆在安南身下寫字時沒繼續禁錮住安南的手,手腕上纏的腰帶也有鬆開的跡象,可安南仍舊保持著被束縛的姿勢,沒有一點要掙脫的意思。
可見,比起身體上的馴服,精神上的馴服才是可怕,不過最可怕的是安南已經接受這種馴服。
隨著最後一個字收筆,禹琛把鋼筆舉到安南唇邊,甚至沒說話,安南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頭把嘴裡的筆蓋蓋到了鋼筆上,帽杆合一,嚴絲合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