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禹琛讓安南覺得陌生又冷漠的可怕,現在的禹琛憔悴的模樣又讓安南心疼。
安南轉過身回抱住禹琛,他或許有點懂禹琛了。
禹琛心底有道傷疤,那是白初言留下的,那傷痕帶下的余痛讓禹琛害怕所愛的人最後都會丟下他。
平日裡的故作冷漠也好,拒人千里之外也罷,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甚至緊閉心門不讓人輕易踏入,這些何嘗不是禹琛選擇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辦法呢?
都說感情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敢情白初言這前任雖然栽了樹,可是走的時候連根拔起留下個無敵深坑大窟窿,後來者別說乘涼了,直接掉進去就是摔個粉身碎骨。
怪不得之前沒聽過禹琛有除了白初言之外的前任,合著邁進去就是萬丈深淵!
儘管不公平,可感情里的事情從沒有公平二字可言,誰愛的多誰委屈,大吵大鬧你死我活也改變不了這身體裡作祟的多巴胺。愛的多就活該忍著,忍不了那就得滾,不捨得滾那還是得忍。
任你先禮後兵還是使出十八般武藝,偏愛情這玩意軟硬不吃刀槍不入,最後多使的勁兒全反彈到了自己身上。
想要去撫平癒合禹琛心口的這道疤,就要在那傷口上印下自己的名字,過去的事情沒法消失,安南只能選擇覆蓋。
安南湊過去低頭情意綿綿的親禹琛,目光深邃,語氣飽含著深情,誇張的像是在演舞台劇:「禹琛,以後你就不用故作堅強了,你的強來了。」
「把強哥嘴堵上。」禹琛被安南說萎了,他起身禹琛檢查安南有沒有受傷,好在安南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也沒見有紅腫,所以當禹琛指腹輕輕在上碾壓,閔感的安南立刻緊了下身體。
剛才彆扭的氛圍一下子被打破。
安南此刻溫順的微蜷著身體,把腦袋靠在禹琛肩膀上,任由禹琛像是順貓一樣撫摸著他的發尾和後頸。
安南的脖子被禹琛扭了過來,抬起下巴和禹琛接吻,安南故意咬了下唇,「嘴堵上可不行,這做不了那也做不了。」
這次在安南的主動請下,禹琛將安南翻了個身,側身是最方便也是最省力的之勢,不是禹琛沒力氣了,是安南懶得抬腿,裑↓被強烈的頃犯,可禹琛的吻卻溫柔的不像話,安南沉溺其中逐漸無法自拔。
禹琛抱著安南去了浴室清理,安南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整個人都掛在禹琛身上。
要天天折騰到這個點睡,腎虧是早晚的事,但安南睡過去前想要是哪天家裡被他整破產,這個點他也就不用睡了,直接撐起攤子去賣早點得了,他都已經想好自己在那蒙個絲巾揉面,禹琛在那炸油條。
對了那條絲巾得是H家的最近新品,即使是炸油條,他也得是最靚的仔。
禹琛貼在安南後背卻沒有睏倦的意思,他望著窗外沉沉的夜色發呆。
黑暗裡禹琛開著靜音的手機在桌子上閃爍亮起,不知道是有電話還是簡訊進來,安南在禹琛懷裡換了個姿勢睡去,禹琛把臉埋在安南頸窩也不知何時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