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琛從後面環住安南,這樣就可以讓他放心靠在自己身上。
禹琛在自己身後,安南滿腦子旖旎思想。
幾分鐘過去後,安南依舊解決掉排水的問題,他尷尬的開口:「要不你吹個口哨...」
禹琛就在安南身側,溫熱的氣息掃過安南的耳尖,禹琛輕笑出聲,有意緩解僵硬尷尬的氛圍:「你該不會有些哪方面的難言之隱?年紀輕輕的不應該呀。」
安南臉更紅了,不知道因為發燒還是因為羞紅了臉,他著急道:「...我、我怎麼可能有問題!我健康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大聲說的這兩句話讓本就疲軟的安南更沒勁了,整個身體算是都靠在了禹琛裑上,手也沒勁的鬆開了,禹琛伸過去手替安南扶著。
安南臉時徹底紅透了,但他也無力推開禹琛,「你這樣我還怎麼…」
禹琛用另一隻手環住安南的腰身,醇厚的嗓音撩心入骨:「我又不是沒見過。」
在禹琛的幾句話下氣氛鬆快了些,安南也很快就放鬆了身體解決了問題。
安南恍惚意識到,他和禹琛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輕鬆愉快相處的時刻。
回到病床上安南讓禹琛和自己一起躺著,一開始安南還矜持的只握著禹琛的手,後來就毫不見外的就把手伸過去,得牽著。
因為發燒的緣故,這次安南手的溫度要比禹琛手的溫度高。
禹琛沒阻止,但也沒抱住他。
安南又把自己的腦袋枕在禹琛胸膛,激動的有點頭暈。
任安南為所欲為的禹琛終於忍不住了,他目光投向自己忷前的手:「過不過分?」
安南終於找了最合適的位置:「禹琛,我有時候覺得你可能也是喜歡我的。」
「哦是嗎,你什麼時候開始有良心的?」
「教授就是教授,罵人還得拐歪。」
「能聽懂說明還不算蠢到無藥可救。」
「那咱倆能不能重新來?」
禹琛不想討論這個話題,都重來多少遍了,每次都是一樣的結果。白初言的這件事只是個契機,安南長久以來的思維觀念和處事方式都和他有很大的不同,無形中暴露出他和安南之間很多的矛盾點,不單單是靠簡單的磨合就可以解決的了的。
「當朋友不是更好?最起碼我不用每天被你審犯人一樣的追問」
「朋友間有這樣睡覺的嗎?」安南掀開了禹琛的衣服。
禹琛把衣服蓋下,與安南拉開距離:「過你大少爺的生活多好,何必跟著我這窮酸老師受委屈。」
「少爺當久了也想被人管管,別人的話我不聽,但我想聽你的。」安南說完反應過來,「不是,誰說你是窮酸老師了?」
禹琛看了眼安南,「狗說的。」
安南也跟著罵了聲,完全忘記這話是自己說的,他纏著禹琛:「禹教授,我們再談一次唄,人這一輩子誰還能不折騰點?但主要的我愛你你愛我不就行了?」
「手別亂竄。」禹琛按住安南亂抓的手。
安南可憐巴巴的看著禹琛,「我還病著呢,你忍心對我這麼用力?」
「既然病著那你還解我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