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生死狀去哪裡去了?
「會不會是他一開始就是兩份邀請函,都是一樣的,拿錯了也很正常。」沈甜說。
「不,他的就是一份邀請函跟一份生死狀,」顧南墨目光掃過眾人,不緊不慢地說道:「當時按手印大家不是都看到了嗎?」
聞白一臉感動的看向顧南墨,問道:「那這個邀請函是怎麼出來的,我見都沒有見過。」
「有人趁著你不注意塞到你的身上的,這個人手法極快,心思縝密,怕你發現身上多了一張紙,就把你的生死狀直接給調包了。」顧南墨說。
聞白臉色白了白,有些沒出息地說道:「那怎麼辦啊,墨哥我不會游泳啊,連狗刨我都不會,我是不是死定了,是誰這麼惡毒,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他這個人平時話就不少,但是緊張時話更加的多。
沈甜:「是不是你得罪了誰啊,好好想一想,現在還沒有到晚上,把生死狀給找回來還來得及,這不是有一份邀請函在你的手上嗎?就算名字看不清楚了,總能看到一點痕跡的,實在不行誰的身上沒有邀請函就是誰幹的。」
她的眼神時不時地往杜強的方向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聞白腦子簡單,人又特別的單純,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被這麼一說心裡也產生了幾分懷疑。
「墨哥,你怎麼看?」聞白問。
現在他給自己的定位就是顧南墨的小弟,覺得萬事先問顧南墨的意見絕對不會錯,誰都別想讓他衝動行事,他是抱准了顧南墨的大腿了。
「名字被塗的利害,看不出來是誰,而且這裡的邀請函的數量是夠的,每個人手裡都有一份,現在你手裡的這份是多出來的,不過你不用擔心,你今晚不會被扔下去,這一點我可以保證。」顧南墨說。
不知道為何,原本還緊張地雙腿發抖的聞白在聽到顧南墨的話後瞬間就不緊張了,覺得這事靠譜了。
「那墨哥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多出來的邀請函在我的身上的。」聞白問。
雖然他十分信賴顧南墨,但是擋不住他好奇啊,連他都不知道在他身上的東西,顧南墨怎麼就知道,而且聽著意思沈圩也是知道的。
顧南墨衝著沈圩伸出一隻手,沈圩把一張摺疊好的紙放在他的手裡,顧南墨把紙放到聞白的手裡,「打開看看吧。」
「撿到的,在杜強質疑我跟顧南墨合謀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它,順手給撿了起來,然後又不小心看到你的口袋裡露出來一個拐角,就簡單的猜測了下。」沈圩說。
聞白看著失而復得的生死狀像寶貝似的重寫疊好放到信封里揣回自己的兜里,這樣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睡甲板上了,只要不到海里去就沒事。
他好像忘了件很重要的事,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管他呢,總會想起來的,這位聞白同學心情轉換的非常快,說的好聽就是樂觀,說難聽就是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