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播外的這位,聲音雖然冰冷,但也不是完全不帶腦子做事。
【你問吧。】
顧南墨心下一喜,沒想到真的可以問,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廣播很快就讓他清醒過來了。
【但是我不會回答。】
多麼無情的一句話。
擺明了就是撩架的一句話,讓原本好不容易大家不怎麼緊張的氣氛一下子緊張到了頂點。
顧南墨捧著風鈴坐到了椅子上,把上面的體恤解開,並不在意廣播背後那人帶著些挑釁的話。
「那我就沒有問的必要了,這樣你聽著也不痛快,我說的也難受。
廣播裡傳出了聲微不可聞的「嘖」。
【懂事。】
之後廣播裡的電流聲消失,表明廣播背後的那位不再打算開口。
兩個字的點評,看著是在夸顧南墨,但是顧南墨怎麼聽都覺得渾身難受,這是挑釁,他嚴重懷疑廣播背後的那位已經病入膏肓了。
還好他是個能夠穩得住性子的人,也沒上心,認真地看著風鈴,真的讓他看出來點什麼,風鈴上有很小的劃痕,像是一種圖案,在每一片上都有。
聞白湊過來,說道:「墨哥,你剛剛要問什麼?你不怕他嗎?」
他往廣播的位置看了一眼,用手擋著嘴巴,聲音特別小地說道:「他的脾氣好像挺不好的,而且看著蠻小氣的。」
「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會順著廣播爬出來找我,顧南墨顯然一點也不在意,他看向聞白問,「這件體恤可以送給我嗎?」
他還要好好研究下上面的內容。
「嗯,墨哥你要是喜歡,我身上這件也脫給你都行,你是我哥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根本不用問我。」聞白說。
「不過你要一件舊衣服幹什麼?」他問。
顧南墨:「把桌子上的筆拿給我一下,待會你就知道了。」
第10章 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感受到船的晃動
聞白屁顛地去拿了筆,特別近的距離他還用跑的,雖然別的方面他不行,但別說他跑的速度還挺快。
「墨哥,給,筆。」他說。
「謝謝。」
顧南墨接過筆正打算在風鈴上描的時候,忽然感覺渾身不自在,抬頭一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都在他這裡,這一次就連被捆著的杜強的都不例外。
除了有些人站的距離遠了點外。
他只是要了只筆而已,這些人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