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扶額,伸手把沈圩放到聞白肩膀上的手拿開,「你要把他給嚇死了。」
接著對聞白說道:「沒事了,不是鬼,是沈圩他出來了。」
「墨哥,你不能嚇唬我,」聞白還是不敢回頭。
沈圩越過聞白走到他的面前,「你跑什麼?」
「真的是你啊,」聞白有些驚喜地看向顧南墨,「墨哥你果然沒有騙我,真的是沈圩。」
他又看向沈圩,回答著之前的問題,「因為我聽到有人喊我,我以為有鬼呢,我還以為是那個澤爾找過來了,實不相瞞,剛剛在你的手放到我的肩膀上的時候,那一刻,要不是有墨哥在,我真的就給你跪了,太嚇人了。」
聞白同學在說一件事的時候表情特別的豐富,也許是害怕沈圩不信,又加上了些肢體動作。
「……」
我喊你是想讓你停一停,不是讓你說我是鬼啊。
聽到澤爾的名字,沈圩不自覺的裹緊了衣服,說道:「就是剛好出來看到了你們,心想一起交換個信息什麼的,結果剛喊了一聲你們就跑。」
「我沒聽到。」顧南墨說。
「想事情太投入了,沒在注意到。」他又補充了一句。
聞白:「不對啊,那你為什麼不喊墨哥,你要是喊他,我肯定就不會害怕。」
對啊,為什麼沒有喊顧南墨,而是喊了聞白呢,沈圩自己也想不起來那一刻的想法,只是覺得那一刻就要那樣做。
沈圩:「我總不能也跟著你喊墨哥吧,我年紀比他大。」
「為什麼不能喊,墨哥又不介意。」聞白說。
沈圩:「……」
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要不然他覺得就聞白這個執著的勁一定會拉著他仔細的掰扯,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裡,他今晚想睡在房間裡,不想睡甲板,更不想去海里走一遭,他沒那個愛好。
「你們不是說去存風鈴的嗎?找到了寄存東西的地方了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問。
顧南墨:「找到了船上的工作人員,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就帶我們去了……出來後我們就想著在這邊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他自動的省略了船員跟他說的那些話,他不說聞白也不會去提,在大事上聞白還是拎得清的。
顧南墨不開口,他不會主動提,但是只要顧南墨說一句,聞白同學的嘴就開始跑火車誰也拉不住了,就比如風鈴上的圖案的事。
「那有什麼發現嗎?」沈圩問。
顧南墨:「這裡的工作人員都非常的熱情。」
「對,工作人員非常的熱情,不但告訴了我們存物品的地方,還幫我們指了路,告訴我們不要悶在屋子裡,有時候也要出來轉轉。」聞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