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白:「可是有兩個名字啊,你是怎麼知道哪一個是他的?」
「待會你就知道了。」顧南墨走進房間裡。
又是待會就知道了,他墨哥好像每次都喜歡說待會知道,算了,等就等吧,反正他是想不明白。
這是雙人間,一邊一張床,各自配備了桌子,方林周坐到了左邊的凳子上,蔫蔫地說道:「不好意思,沒地方坐了,你們就站著吧。」
態度非常明顯,不歡迎你們,打哪裡來的就給我回哪裡去。
顧南墨靠著牆壁站著,「無所謂。」
「還是說說你的情況吧,今天怎麼沒有過去?」他問。
方林周:「是鍾醫生知道了?他怎麼這麼死板啊,還讓你們專門找過來,你幫我跟他說,我明天不會去,我什麼事都沒有,明天我會好好的上班的。」
「你這是裝病翹班?你在一個醫生面前裝病,你是怎麼想的啊。」聞白說。
「沒那麼簡單,」沈圩走過去,一把握住方林周的手臂,讓他的手暴露在大家的面前,手裡正放著手機,屏幕亮著,在通訊錄的界面,「要給誰打電話,是通知丁行丙不要回來嗎?」
丁行丙就是住在這間宿舍里的另外一個人。
聞白有些驚訝地說道:「為什麼你的手機有信號?」
對啊,為什麼這個人的手機是有信號的。
「手機還給我,你們這三個人怎麼這麼野蠻,闖進來搶別人的東西。」方林周吼著。
顧南墨:「請注意言辭,首先是你邀請我們進來的。」
「其次,手機是我從你手裡借過來看的,跟其他的兩個人有什麼關係。」沈圩把話接了過去。
「現在可以說了吧,跟著我們要幹什麼?」他問。
方林周否認道:「誰跟著你們了,我一直在宿舍里睡覺就沒有出去過,污衊誰呢。」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麻煩解釋一下吧?」沈圩拿著自己的手機對著方林周,屏幕上就是他抓拍到的那張照片。
「這種衣服船上有的人有很多,又不是只有我有,反正我就是在睡覺,你們愛信不信。」方林周說。
顧南墨:「沒有人說是你,是你的室友,你們兩個配合的不錯,你那位室友一路跟著我們。」
他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像,一個人趴在餐廳的窗戶那裡偷聽,畫面清楚,把整張臉都拍的特別的清晰,證據確鑿,想賴都賴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