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
要不然怎麼能叫叛逆呢。
沈甜湊過來問,「你們三在說什麼呢,神神秘秘的。」
「研究下益智小遊戲要怎麼才能得到更高的分,」沈圩晃了晃手裡的手機,熱情的問道,「你要不要一起加入?」
沈甜連忙擺手,生怕慢一點沈圩就要拉著她一起研究那個怎麼看都有點弱智的遊戲,「你們玩吧,開心就好,要不然你換個人問問也行。」
「真難想像我倆是一個姓的。」她嘟囔了句。
李國兵:「丫頭,要不然你扶著杜菲菲去客艙那裡查一查吧,我們不太方便扶,總不能去指望路都走不穩的老奶奶去扶吧,辛苦你一趟,你要是害怕,我陪著你們去也可以。」
「可是廣播裡說……」沈甜這裡有些猶豫。
廣播裡明說了要兩張紙都是乾燥的才可以,而杜菲菲的那兩張紙是最先被弄濕的。
「我能說一句話嗎?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的這兩張紙已經幹了。」陸菲菲說。
大家的目光看過去,杜菲菲手裡的紙確實是乾的,甚至一點濕過的痕跡都沒有。
「你是怎麼做到的?」杜強問。
杜菲菲把紙往一旁拿了拿,她是怕了杜強了,這人手太欠了,「不知道,就像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走的一樣,我看到這兩張紙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那這樣就可以去客艙了,沈甜要是不去的話,」聞白自薦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扶著你去吧?」
大家都檢查自己的兩張紙,可惜的是意外變乾燥的就只有杜菲菲的那兩張紙張。
「那我們這些人怎麼辦?」李國兵問。
第20章 你可活
這一問,餐廳里立馬變得靜悄悄的,有種莫名的詭異感。
顧南墨:「遊戲才剛開始。」
所以不用擔心會一下死那麼多的人,既然說是真人體驗遊戲,最起碼要有人在吧,人要是都沒了,還怎麼繼續推理。
而且這裡又不是為了弄死他們,重點在遊戲。
他在安撫大家,但是這個方法顯然有些人不是很能理解。
「才開始又怎麼樣,又不會讓這兩張紙變干,我現在只想讓紙趕緊變干。」杜強說。
沈圩:「可是你的紙不是一直都是乾的嗎?而且你有什麼立場說這些話,除了我們自願把紙弄濕的,大家的紙是怎麼變濕的,你心裡該有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