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受到了驚嚇,李國兵在說這些的時候不怎麼流利,東一句西一句的,但是顧南墨還是聽明白了。
沈圩:「誰死了,人不都是在這裡嗎?」
他剛剛數了下人數是對的。
「不,確實是少了一個人,你忘了算了,還有杜強。」聞白說。
「他死了?他怎麼死的,他早上的時候不還在的嗎?」他問。
早上大家出去的時候都是沒有看到杜強的,只有杜菲菲是跟杜強說過話,他們這三個人是知道杜強來過的,在其他的人眼裡,杜強在早飯前已經被排除了。
杜菲菲:「我們在這邊等的比較困,忽然廣播裡那個人的聲音響起,說圖書館失火的事,然後我們正困的時候,忽然砰的一聲聽到什麼東西掉落在地上,再看的時候就是杜強的屍體在那裡,全是血。」
「你說聽到了很大的一聲對嗎?可是如果是摔下來的話,臉是朝上還是朝下的,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東西出現,是你們之前並沒有看到的?」顧南墨問。
杜菲菲想了下回答道:「當時在餐廳里的有我,還有沈甜,然後就是老奶奶了,就我們三個,當時沒太敢看,我記得應該是臉朝下的。」
「不對,是臉朝上的,」李國兵立馬反駁了杜菲菲的話,並且給出了解釋,「我看到的是臉部朝上的如果是朝下的話,我不可能看到他臉部的情況,還有他手腕上的紅痕,能看到皮膚的地方全部都是翻過來,剛好可以清晰的看到。」
不一樣的說法,是有一個人說謊還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謊。
顧南墨的目光又看向當時在場的另外一個人老奶奶,問道:「阿婆,你還記得當時看到的是臉部朝上還是朝下的嗎?」
他並不抱著太大的希望,因為這位向來會裝糊塗,老是用自己年紀大了做藉口,反正就是說自己眼神不好,沒看到,要麼就是說記憶不好,記不住了,反正你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不過這次老奶奶卻跟以往表現不一樣,「我記得應該是朝下的,因為我當時看到的是他趴在那裡,手裡攥著一張紙。」
她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顧南墨,「就是這個。」
李過兵:「你真的是什麼都敢往自己的兜里揣啊。」
「我是年紀大了,又不是傻子,這種東西一看就是能夠找到線索的,當然要留下了,我要是不給藏起來的話,肯定就被那個人給當垃圾給清理了。」老奶奶說。
沈甜舉起了手,「我能說句話嗎?其實那個時候我看到的是面部朝上的,眼睛瞪的特別的嚇人。」
四個人有兩種不同的說法。
「竟然是這個。」顧南墨把那張紙上有內容的那一面對著大家,讓大家可以看的清楚。
聞白:「這不是那串風鈴嘛,旁邊的是哭臉向日葵,這兩者是怎麼聯繫到一起的,杜強的死不是因為挑釁,而是因為這兩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