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客觀的判斷而已,他確實是有能力的,你不能因為他年紀小就否定他,既然會把我們這些人都給弄到這裡來,每個人肯定是都有特長的,那位不會花那麼大的力氣把什麼都不會的人弄來。」
顧南墨的語氣很平靜,就是在冷靜的敘述,但是聽在聞白的耳朵里就是他墨哥在跟別人誇他,在為了他跟別人爭執。
「墨哥,我好像也看到了上面的字。」他指著上面的幾個字,「這裡有K金的資料哎,鍾一木不是說現在別人看不到的嗎?為什麼我現在可以看到了?」
「我好像也看到了。」沈圩說。
顧南墨並沒有多驚訝,依舊語氣平靜,「鍾一木說的話要挑著聽。」
「我想你們前面看不到可能是跟某個觸發事件有關,也許是我得到的這個掛件,也許是今天的宴會,更或者是那位面具男的默許,都有可能。」
他讀著書上關於那位K金的敘述,「K金,生年不詳,身高不詳,性別不詳,專業撈金人,發家史不詳,熱衷於各種遊戲,高價邀請各種富豪陪自己參加各種遊戲。」
「因為出手大方,神秘,廣受歡迎,K金本人出現的時候會有各種偽裝,忽然有一天消聲匿跡,所有關於K金的消息都被清除。」
聞白問:「其他的介紹我能理解,可是這句性別不詳是什麼意思?是不知道是男女嗎?如果多次邀請別人的話,就算是看不到臉,那麼聲音呢,身形上也該知道是男還是女吧,為什麼會不詳?」
「上面只是說K金多次邀請別人,也沒有人說那些人被邀請後回去怎麼樣了,大膽一點的猜,如果那些被邀請的人都沒有機會回去了呢,都不在了呢,這樣不就沒有人知道K金是男還是女了嗎?」顧南墨說。
這話成功的把聞白同學嚇的一個激靈,「墨哥,你要嚇唬人,也先讓我有個心裡準備啊,應該不會吧,總不能一個人都沒有活下來吧,這個人如果真的殺了這麼多的人,怎麼可能還有機會逍遙法外呢,早就該被抓了。」
顧南墨:「先假設這些人都沒有回去,而這個人也沒有被抓,什麼樣子下的情況會有這種可能?」
「意外,如果這些人沒有把任何的消息帶到外界去,也是可以分幾種可能的,第一種是全部都沒有離開,但是被外界認定是意外,比如說現在大家都在遊輪上,如果沉船了,都死了。」
「大家就會判定這是意外,但是這種情況出現一次大家會覺得是意外,次數多了就不行了,肯定會引起懷疑,會被調查。」
「那麼就是第二種情況,這些人是在完成邀請的遊戲之後離開的,並且有明確的證據表名人已經離開了,如果這些人在回去之後再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跟邀請人就沒有關係了。」
「也許這個人會採取這兩種方法交換著用,都有可能,不過書上最後一行說是有一天消失匿跡,我想這個消失或許不是主動消失,應該是被迫消失,K金這個身份的背後肯定不是一個人。」
「一個人再神通廣大,一下也做不了那麼多的事的,後面肯定還有其他的人,或許是一個組織的存在,或許這件事跟K金的消失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