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醫生給的藥,在遊輪上肯定要有懂藥理的人才可以,明明說好的藥效,怎麼就讓你醒了過來,要不然你現在肯定已經被我給關了起來。」
啪。
一巴掌送了上去,「多餘的題外話不用說。」
顧南墨接著道:「哪位醫生?」
那人:「還能有哪位醫生,遊輪上不就只有這一位醫生嗎?」
啪
又是一巴掌送了上去,顧南墨擰著眉,臉上的表情可以凍死人,「我說過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心機,想要利用我把所有的人都是鍾一木害的消息傳出去,你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腦子。」
這是被打得第二巴掌了,那人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心裡有不小的怨氣,「你老是打我幹什麼,知不知道會疼的,這是人的肉不是別的什麼。」
顧南墨:「鍾一木被關在哪裡,我只問一次,再廢話,自己看著辦。」
「在柜子里,」那人指著餐廳的柜子,「就在那裡。」
他忽然想起來剛到遊輪的那日,他們在找東西的時候,打開柜子看到裡面有些痕跡,像是人的指甲留下的。
顧南墨走過去將柜子門打開的時候,鍾一木雙手被捆在後面,斜靠在那裡,奄奄一息,他把繩子解開,把人扶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原本白皙的臉上都是青紫的痕跡,手臂上是劃痕,看著受了不少的虐待。
顧南墨的目光從鍾一木的身上離開到那人的身上,一腳把那人踹倒,踩上去,「那位醫生是誰?」
那人看到這樣的顧南墨也開始害怕了,哆嗦著求饒道:「求你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是鍾一木給的藥,就是他。」
到這個時候還是要把鍾一木給拉上,不願意說真話。
顧南墨的手直接捏碎了杯子,碎片把他的手指劃傷,他把手放到對方的脖子前,「人可以活,但是畜牲不可以,放心我不會殺你,不用怕,因為你早就死了,在三十年就就死了,現在已經是一堆白骨了。」
眼前忽然變成了濃霧,他的耳畔聽到了人的說話聲,好像是在喊他的名字。
「墨哥,墨哥,你醒一醒,趕緊醒一醒。」
是聞白的聲音。
「顧南墨,趕緊醒一醒,誰把你關在柜子里的?」這是沈圩。
他在柜子里嗎?剛剛的一切都是幻象,忽然手上傳來痛感,他看了眼在流血的手,幻象中受傷也會這麼真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