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問道:「去接人的只有你跟聞白兩個人嗎?你們去接人的時候除了牌子跟橫幅還有帶別的東西嗎?」
徐風:「沒有了,就是正常的過去接人,橫幅什麼的都是後面加上去的,一開始的牌子上只寫了酒店的名字,也沒有偵探的名字跟照片,後面都是因為前面接著人的時候動靜太大了,所以才改了。」
這么正常的接人環節,又去了只有這兩個看著年紀也不怎麼大的人,怎麼可能忽然就態度大變跑了呢。
到底是看到了什麼會嚇成那樣,是害怕徐風還是害怕聞白,又或者是兩個人都害怕,還是看到了其他的神秘東西。
顧南墨:「那些人如果不想去的話,可以臨時拒絕的吧,直接跟你們說不去了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躲起來?」
「逃跑幹什麼,而且去的是你們兩個人,之前聽你說話的意思,你跟聞白你們兩個人也不是一起的吧。」
徐風:「因為不能拒絕,你沒有聽過關於這家酒店的傳說嗎?只要是收到這家酒店的邀請,就不能拒絕,必須要來,否則是會受到詛咒的。」
「這也說不通吧,既然說了不能拒絕會被詛咒,那麼都下車了,怎麼忽然就不怕詛咒了,再說了只不過傳說而已,也不必那麼迷信。」顧南墨說。
每個地方總會那麼幾個傳說的,然後人云亦云,慢慢的就會越來越誇張。
徐風:「這不僅僅是傳說,是有事實依據的,之前被邀請的偵探確實是有人拒絕過,然後就消失了,到現在都沒有找到。」
「從那以後關於這家酒店的傳說就流傳開了,只要是關於這裡的邀請就沒有人敢拒絕,都害怕詛咒在自己的身上應驗。」
「他們逃跑可能是靠的太近了,壓力太大了,實在接受不了,所以性格就大變了。」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現編的,顧南墨很清楚絕對不是什麼忽然心裡壓力大崩潰了要跑。
就算是有一個人的心態不行,那麼也不可能每次過來的每個人的心態都不行。
顧南墨:「你哥在什麼地方?」
「啊,」徐風覺得跟顧南墨說話的時候真的是很難跟的上他的腦迴路,因為你實在不知道他在下一秒會想到什麼事,「我哥他應該是在家裡吧,平時他也不告訴我他會去哪裡。」
也就是說鍾一木也在這個遊戲裡了,那麼K呢,是不是也在,他現在急需見到K,他想知道這個包是為什麼會給他,又是什麼任務。
顧南墨:「能聯繫到他嗎?你哥有什麼朋友嗎?你既然確定這個包是你哥的,而我這個包又是從認識的人手裡拿到的,萬一真的是巧合,他的手裡也有一個這樣的包呢?」
徐風:「我也想聯繫他,主要是我哥他嫌我太煩人了,所以一般我的電話他不接的,不過你倒是可以聯繫他的朋友,他有個朋友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最近他們一直神神秘秘的。」
朋友?鍾一木的朋友,那又是誰,會是他想的那個人嗎?
「他的朋友是誰,我能見到嗎?」顧南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