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圩有些懷疑的眼光看著顧南墨,問道:「你是南墨?」
南墨兩個字喊的顧南墨雞皮疙瘩都掉了,「還是喊顧吧,我不太適應這個稱呼,或者喊顧南墨也行。」
「你被抓到哪裡去了,」沈圩就著顧南墨的力道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剛剛喊了你那麼多句你都沒有聽到。」
「難道不是你在什麼地方嗎?我喊了你好多句。」顧南墨說。
兩人眼神一對視,把自己所看到的事情跟對方講了一遍。
沈圩看著面前的一堵牆,「我們兩個竟然看到了一樣的場景,只不過你看到的是我,我看到的是你的臉,難道說是住進這裡的人都要經歷的,心臟不好的估計直接就被嚇死了。」
「也有可能是特定條件的人,比如說抽到某些房間。」顧南墨分析。
沈圩:「也是,總不能每個房間的牆都有問題吧,這裡明明是沒有窗戶的,你說我們看到的幻象里最後頭逃走的地方為什麼都是從這個方向呢?」
「也許是暗示什麼,可是如果是腿的話,最後不該是腿往這個方向嗎?為什麼是頭呢,不是很奇怪嗎?」顧南墨問。
「確實是奇怪,有件事我要跟你確認下,」沈圩說,「我想知道你在幻境裡看到是我的臉的時候,你當時是怎麼發現有問題的,什麼時候決定動手的?」
「這個,」顧南墨說,「當時他上來就喊我南墨,這一聲我就知道有問題了,另外你不是會在別人明確的說了太累了要休息後還會跑到別人的房間裡來找東西的人。」
沈圩,「你先等一下,你說的是你聽到了你那個幻境裡的我在喊你南墨,你確定嗎?是對方先開口的?」
「嗯,他先問我的,所以我才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他是有問題的。」顧南墨說。
「那我們兩個就是在同一個幻境裡,同一個房間裡,那最初開始聽到的話就是我說的,我在試探你的,那個東西沒有那麼了解我們,對於我們之間是怎麼稱呼的並不清楚,那這樣的話,」
沈圩看向顧南墨:「你最後一句話是喊我讓開,你如果是跟我一樣,那麼最後不會是那句話,所以顧,你是直接出手就揍我了吧?」
「也不算是直接出手,有猶豫過幾秒。」顧南墨說。
思考要揍哪裡。
他問:「你的手機還在嗎?看看幾點了,我這邊暫時沒有可以看時間的工具。」
「稍等啊,」沈圩摸了下身上才想起來他洗澡換衣服了,手機被他給放到了床頭柜上,打算小跑過去,結果剛抬腿,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好在顧南墨手快扶住了他,「謝謝啊。」
顧南墨盯著沈圩的腿看,面色嚴肅,問道:「你的腿受過傷嗎?之前走路的時候有發生過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