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白:「身高腿長,K不就剛好是這樣的人嘛,對啊,K,我就說我有什麼事要說,為什麼管家會跟K長的一樣,而且還一點都不認識我們的樣子,還說叫什麼格爾斯?」
「可能是需要腿長的男人,對容貌好像沒有什麼要求,但是腿要長,」顧南墨說,「還記得當時過來接K的馬車夫是怎麼稱呼K的嗎?」
聞白點頭,回答道:「記得,他說管家,在那個時候馬車夫就喊K是管家,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個時候非要讓K一個人走呢,太陰險了吧,可是K被變成這樣也太嚇人了,他還能恢復嗎?」
「不知道,」顧南墨實話實說,「如果我們成功的通關這個副本,那個時候他還坐在那裡的話,也許就還可以恢復,如果我們失敗了的話,可能我們也會變成那樣。」
「顧,你不是這麼不自信的人啊,怎麼這次說話這麼喪呢,古堡這個主題看著是很危險,但是我們前面的遊輪那次才是最沒有經驗的吧,當時你那麼從容。」
「這可能就叫做無知無畏。」顧南墨說。
沈圩:「你這樣是在講什麼新的形式的笑話嗎?我需不需要配合你笑幾句?」
顧南墨:「……」
「不是喪,是在理智的分析,我們不都是看到了格爾斯了嗎?他的長相你還記得吧,你覺得現在K為什麼被稱呼為格爾斯,我不信你想不到。」
他看向沈圩,「你跟我說句實話,這一場跟你有關係嗎?」
每一場好像都有一個人,比如說在遊輪上的時候是聞白,在無人島上的是K,在酒店裡的時候是張夢泉,那麼在這一場也該有一個這樣的人才對。
開始的時候他猜測過可能是K,但是現在K成了雙腿無法走動的格爾斯,他也猜測過可能是鍾一木,現在他連這個人到什麼地方了都不清楚。
沈圩回的誠實:「有。」
他說:「但這裡的情況我也並不能比你多知道多少,到這裡以後我們看到的是一樣的。」
「這裡的玩家確實是比在遊輪上危險很多。」聞白忽然說。
沈圩有些驚訝,問道:「怎麼說。」
「這些人的心眼更加的多吧,剛剛那幾個人的對話你們聽到了吧,總覺得他們相處的是既和睦又不和睦,這種感覺很難說,我見到他們的時候,當時他們已經圍在一起說話了。」
聞白給兩人介紹之前的情況,「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剛走過去,還隔著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們好像在小聲地說著什麼,等到走近了,發現他們在相互介紹名字,你們想啊,就算我年紀小吧,可是我又不是傻了,到底是多長的名字要說那麼久也說不完,要等到我都到旁邊了,還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