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也不相信是顧南墨的,就顧南墨這樣的一張臉,連害怕的情緒都沒有出現過.
到底要什麼樣子的事能夠讓他驚懼的喊出那麼尖銳的聲音。
「不是,」顧南墨解釋說:「我也是聽到那個聲音追過來的。」
「啊?」沈圩說,「如果你是聽到那個叫喊聲過來的話,那你中午有吃飯嗎?」
咕咕咕。
顧南墨的胃代替他回答了。
「哦,沒吃飯,」沈圩小聲地嘀咕了句,「難怪剛剛下手那麼輕。」
「中午跟晚上我都沒有吃,」顧南墨說完更加的餓了,他眼神幽怨地看了鍾一木一眼,「因為某人說自己有個計劃,我就到這個房間裡來了。」
這個某人不用說也知道是鍾一木了。
沈圩的腦子轉的很快,片刻間恍然大悟,說道:「所以K會變成那樣也是跟你有關係,你是臥底吧,代替NPC把我們這些人全部給弄死,然後還可以把自己給摘得乾乾淨淨的,真的是個狠人。」
「按照K的智商,這裡的陷進是不能把他給變成這樣的,身手上更不可能會輸了,我跟這裡的那些東西正面交過手,」顧南墨在心裡評價了下,「能力一般,不會浪費他多少時間就可以解決。」
鍾一木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非常的悠閒,眼神掃過屋裡的一切,「你們兩個說話還挺一致的。」
他說:「K要是知道你對他的評價那麼高,肯定很高興。」
「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就是K他自己同意的,」顧南墨說,「是他自己想把自己當成誘餌,想要弄清楚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絕對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
沈圩:「是鍾醫生你跟他說了什麼,並且成功的說服了他,讓他相信即使他變成那樣,你這邊也是可以把他從那種狀態中給拉出來,是你坑了他。」
「話不能這麼說,」鍾一木說,「來到這裡各自有分工,都是為了能夠離開這裡更好的活著,我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建議,我們覺得這一種玩法或許更快一點,這裡只有五天,時間太短了,不這樣,或許都要留在這裡了。」
顧南墨:「不對,當時K成為格爾斯出現的時候,好像還沒有通知規則,你是怎麼知道只有五天的,你藏了太多的秘密了,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要不然你先把臉上的血給擦了吧,」鍾一木說,「在這個房間裡好像不是很適合談話,這個味道聞多了對身體不好。」
沈圩過去翻翻撿撿,房間看著像是某個人的臥室,牆上掛著相框,暗色系的一幅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