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白是懵逼又無奈地看向顧南墨,詢問道:「墨哥他說的……」
「他確實不是沈圩,是古堡里的……住戶吧,」顧南墨沒有直接說鬼,他覺得按照聞白目前的情況真的是扛不住,所以換了個稱呼,也不算是在騙人,「沈圩去哪裡了?」
某個鬼眼珠子轉了轉,「這個我真的不能說。」
「如果我現在走開,屋子裡的這些東西能夠出來嗎?」顧南墨忽然換了個問題問。
某個鬼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其實是可以離開的,但是也有其他的方法,讓它們沒有辦法離開,既然留在裡面就不要再出來了。」
看的出來兩方是非常的不和睦。
「你是怎麼混在它們中間的,你們做事不是一直都互不干涉的嗎?」顧南墨說,「你如果在這裡的話,它們肯定是會問的吧?」
「我如果用我本來的樣子出現在這裡它們肯定是會問的,所以我就用沈圩的樣子……」某個鬼停頓了下,接著無奈地笑了笑,說道:「墨哥,你說你這樣試探就沒有意思了,好吧我用這張臉並不是害怕嚇到聞白,是為了讓那些手沒有辦法發現。」
「非要用這個稱呼嗎?」顧南墨說,「能直接喊我的名字嗎?哪怕你是直接喊一個喂,我覺得比你喊墨哥要好。」
聞白在一旁點頭,「就是,你這是屬於對我墨哥的二次傷害。」
「你們一直都在古堡里,對於各自的氣味應該很熟悉才對,僅僅是因為變了一個樣子就認不出來你是誰了嗎?」顧南墨問:「真的會有這麼簡單嗎?」
「要不然呢,它們沒有腦子啊,不要把事情想的那麼複雜,」某個鬼有些自豪地說道:「它們就只會無腦攻擊,跟我們可不一樣,我們都是有策略的,會讓客人主動的同意一些事,才不會像它們那麼兇殘呢。」
這話不太可信,直接騙不了別人的時候不還是想著動手嘛,只不過是打不過而已,要不然是不可能站在這裡好好的說話的。
顧南墨:「還有一個原因吧,是因為你知道沈圩到哪裡去了,就算不是你們那邊的鬼做的,至少你是知道的,而在那些東西的認知里,進這個房間裡的是三位客人,所以當你用沈圩的臉出現在這裡的時候,才不會讓它們懷疑,沈圩在什麼地方?」
「我第一次這麼討厭人,」某個鬼撇著嘴,「你怎麼什麼都能猜到,那還會在睡著的時候被那些手給按住,你不要告訴我你當時是故意假裝的,就是為了讓我出來,這樣可就太不夠意思了。」
「我沒有那麼閒,」顧南墨說,「我會知道你的事不是猜的,是靠著自己判斷出來的。」
他開始活動手腕,「沈圩在哪裡?」
「被帶走了,」某個鬼說,「我確實是看到了他被帶走的過程,但是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被誰給帶走的,我不清楚,不過肯定不是那些東西,因為行事作風不一樣,這一點我是可以判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