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被捆著一個人丟在那裡,身上穿的衣服是沈圩之前穿的那一套.
地上還躺著一個人,就是之前進房間的那位穿著衛衣的人,他的臉面對著地面趴著。
「那是沈哥嗎?」聞白有些疑惑,雖然是一樣的衣服,但是他總感覺不是沈圩,所以他站在那裡沒有敢動,不想給顧南墨添亂。
顧南墨看了眼在沙發上的那個背對著他們的人,給出了答案,「不是沈圩,不過可能也是個熟人。」
他向著沙發走過去,「怕嗎?」
這句是問聞白的,如果害怕的話就站在那裡不要動,如果不害怕的話,那就幫點忙.
這個房間確實是有些陰森,過來害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怕,」聞白同學內心其實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在聽到顧南墨的那就問話,心裡忽然就不怕了.
前面恐怖的地方又不是沒有去過,怕啥,給自己做好心裡建設後,「墨哥,我有什麼可以做的?」
「找一下懂韜被藏在什麼地方?」顧南墨說,「他的身體可能會……嚇人,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聞白同學:「沒事,再嚇人的樣子我都見過,我怎麼說也是看過各種恐怖片的人,嚇不到我的,我去找了。」
「嗯。」
顧南墨拎著沙發上的那個人的衣領把人給翻轉過來,發現對方的嘴裡被塞了塊布,把布給取出來,「你怎麼這麼慘?」
這種情況不太可能會出現。
「覺得不可思議吧,」鍾一木有些無奈地說道:「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如果解釋起來的話,大概是沈圩在確保自己能夠脫身的同時覺得或許需要給我一點教訓,然後我就在這裡了。」
顧南墨:「還有精力開玩笑,看來是沒有受傷,這個繩子是捆不住你的吧,你怎麼願意待在這裡的?」
這種程度不至於把鍾一木弄得這麼落魄,他這個人什麼時候看著都是從容不迫好像什麼都在自己的掌握中的才對。
「人總有沒有防備的時候嘛,」鍾一木手在後方把繩子解開,捏著自己的肩膀,「你別說這樣被捆著還真的挺難受的,腰酸背痛,我在這裡還沒有多久呢,這裡真的不是人呆的。」
他把繩子給理好遞給顧南墨:「給,不用謝。」
「給我繩子幹什麼?」顧南墨並沒有伸手去接,他對鍾一木給他的東西有心理陰影,不論是什麼東西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你瞧你這個人,朋友之間這一點默契都沒有,算了還是我來吧,」鍾一木從沙發上起身,動作非常的靈活,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自己說的什麼被捆的四肢都不靈活了,「那就我來捆吧。」
把地上的那個穿著衛衣的男人給捆好,對著顧南墨道:「怎麼樣,做的還不錯吧,要我幫你把人給喊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