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味滿滿。
「你是誰?」灰色衛衣男人說出了第一句話,眼神里依舊是充滿恨意。
鍾一木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事情,說道:「你確定不認識我,嘴硬沒有關係,我很欣賞嘴巴可以這麼硬的人,因為還沒有誰能在我的眼前嘴巴能夠硬那麼久的,珍惜這個時間吧。」
他衝著門外說道:「給我十分鐘,麻煩把門關上下,真的太累了,不想過去關門,腿都抬不起來。」
穿灰色衛衣的男人翻了個白眼,你沒有力氣還踹的那麼重,你要是有力氣,我是不是連命都不要了。
「十分鐘。」沈圩把門給關上了,站到了牆邊,「那個人的臉你看到了吧,當時在收藏室里……」
「我知道他,」顧南墨蹙眉,「只是有點我想不明白,我懷疑過很多的人,可是這個人,總覺得不太對,當然我說的不是他沒有嫌疑,只是覺得這件事不像是他,應該是別的什麼人在後面指使的。」
「確實不是他。」沈圩同意顧南墨的觀點,他站在這裡看到的那個人的反應,雖然只有一句話,但也足夠他判斷了,「如果是他知道鍾一木的話,不會讓鍾一木有任何反擊的機會。」
沈圩說:「假設我是他,如果這件事是我來做,在我計劃好這一切,我肯定會很了解我要攻擊的對象,做好一切對方可能會反撲的可能,但是這個人壓根就不知道鍾一木,要不然在鍾一木說不要裝了的時候就該迅速的睜開眼睛。」
「他像是對鍾一木這個人完全懵,」顧南墨說,「但是他有鑰匙可以進去那個房間,只能說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在算計別人的時候也被別人算計了,鍾一木很快就會問出來了。」
「就是不知道問出來後到底能不能說出來,咱們也不是第一天跟這個人打交道了,真話假話的,他不會只說一種的,不過最讓我鬱悶的是竟然有人會知道我跟他之間的恩怨,還利用的這麼好。」
「所以才說是背後還有人,那個人是知道鍾一木,甚至也是知道你的,了解的還很清楚,」顧南墨說,「倒不用擔心鍾一木不配合,因為我也有件事要告訴他,他會樂意交換的。」
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
鍾一木扶著門把手,問道:「顧,你剛剛說的什麼事要告訴我?」
「你這人的耳朵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用,」沈圩吐槽道,「不是說要十分鐘解決的嗎?這才幾分鐘就出來了?」
「超長發揮了下而已,我一般說話不會把話給說的太滿的,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鍾一木從裡面把灰色衛衣的男人提著走了出來,他的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只要事情問清楚,那就不需要太久的時間。」
他把門打開,人攔著對方走了出來,「好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