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信息遠不夠,唯一有用的就是拍口袋的那一點的,只不過不一定是習慣性的動作。
可能是口袋裡裝了什麼東西,擔心掉了,又或者是心虛,所以要檢查一下。
「還有別的什麼嗎?再想一想。」顧南墨說。
某個鬼因為顧南墨說沒有必要嘲笑他之後,對顧南墨改觀了很多,他本來是害怕被揍,但似是對於這些客人中的強者還是有好感的。
因為古堡里這樣周而復始的生活真的是過膩了,覺得需要個人出現來打破這樣的平衡了。
「我想一想,」某個鬼非常配合的想了下,「確實還有一件事,當時他說他已經敲過剩下的門了,讓我不用過去了,並且給我指了路,讓我去你的房間外,並且說裡面住的是聞白,告訴我把聞白給帶出來交給他就行。」
「他好像也不知道裡面你也在的,因為當時我敲門的時候他也是站在旁邊的,說起來那個時候我也是挺粗心的,主要是下意識的覺得不會有哪個客人的膽子會這麼大,竟然敢混在我們裡面,不但不害怕,甚至還糊弄我做事。」
竟然是不知道房間裡還有第二個人在的,這一點倒是出乎意料。
在最初的判斷里,顧南墨跟沈圩都是認定了,這個引誘鬼過去敲門的是知道房間裡有顧南墨在。
後來這個鬼離開了,是因為害怕顧南墨的存在,沒想到實際情況卻有些不同。
鬼確實是害怕顧南墨在房間裡,所以沒有敢繼續對話,但是那個人呢。
既然都敢混進去,總不會那麼膽子小了,那就是不確定在裡面的那個顧南墨是不是真的人,所以不敢繼續了。
沈圩問:「那個人讓你把聞白帶出來交給他,有說是要幹什麼嗎?昨晚按照你們之前對付其他的客人的方法,如果聞白沒有發現你有問題,給你開了門的話,你進門是怎麼做,直接把聞白給殺了是嗎?還是說騙聞白說出什麼樣子的話,達成某一種條件,你再動手?」
「他只是說不要弄死,讓我把人給帶出去就行,我也問過兩句,但是他好像不怎麼願意說話,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原本的聲音,說的話都是拼命的壓低聲音,」某個鬼說,「其他的鬼是確實會騙客人說一些話,當達到一定的條件的時候,就可以動手了,但是我沒有那個膽子,也就是想要嚇唬一下,嚇暈了就行,畢竟……」
顧南墨把話給接了過去,「畢竟就算你不出手弄死人,在古堡里的其他的東西也不會放過聞白的,因為聞白已經被認定是進過白色門房間裡的人了,是必死無疑的,可是又不符合你們這些鬼殺人的條件。」
「你真的是什麼都知道,沒錯,跟你說的差不多,」某個鬼坦然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你們兩個真的看著不像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在這裡跟我說這麼多的話到底是為什麼?」
他快要瘋了,做鬼這麼久,一直都是他的出現讓別人瘋的。
沒想到自從這一批客人被邀請過來後,他的神經開始衰弱了,鬼還會神經衰弱,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沈圩:「我們會過來當然是還有我們自己認為不清楚的事,至於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可以理解為我們是不明白,也可以理解為在這個時候我們需要跟你說這些話。」